咽说不出话来,眼神痛苦,上气接不上下气,眼中竟有血泪流出,凄惨无比。
她心里深深的记得,当家的上回落泪还是自己公公去世那天晚上,雨下的很大,就像这冬季的飞雪一样。
曾经铁骨男儿,却再次落下了泪水。
她知道,她的当家的悔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子女,更是对孩子们今后灰暗的未来感到绝望。
在他们夫妻二人的绝望挣扎中,被四个黑衣牢工拖出房间,如对待垃圾一样将他俩丟在了门前雪地。
大雪纷飞,寒风呼啸作响,就如同送葬的悲歌,久久不停。
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三条半人高獒犬,形体干瘦,毛发没有一点光泽,一看就是饿了不知多少天的疯狗。
饥饿感早已将三天獒犬吞噬,如今终于脱落,闻到血腥肉味,自然嚎叫中扑向马昆夫妇,一阵撕咬。
周围众人十来个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三天饥饿獒犬撕咬马昆夫妇,二人真的忍不住撕裂的疼痛,在雪地上与獒犬扭打反抗,血液融化了地上的血,成了小片血池,却又因为天寒地冻,
结成了血色冰碴。
画面残忍,而苍狼山的山匪却个个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少有人一副新鲜样子,却也是面露残忍笑容,看的有来道去。
说来迟,那时快。
就在饥饿獒犬扑上撕咬不过几个呼吸时间,突然一道身影带着极速风声瞬间出现在马昆夫妻二人身边。
也看不清此人如何出手,那三头饥饿獒犬中一头发出惨叫,在众人的注视中飞向三个不同位置,落在雪地里,颤抖几下就没了动静。
“马大叔!马大婶!”
一旁王年急忙跪地扶起马昆夫妇,翻手间取出两段指甲大小血色参须,喂给二人。
原本仅仅是他的猜测,如今马昆夫妇的惨状活生生的摆在王年眼前,噩梦般的感觉瞬间将他吞噬。
昔日一家子的顶梁柱,刚毅正直的马大叔,如今脸上八成都是烙印痕迹,看不清样子只是那双眸子散出的光芒神色,王年始终记得。
马大婶虽然说不出话来,但不久前的画面浮现在脑海。
“王兄弟,外面天冷,别冻着!”
“快试试这身衣服,……”
马大婶热情真诚的笑容,如同针扎刺痛王年的心神,整个人如同濒临爆发的火山,心底的愤怒再也无法压制。
整个人如同疯魔一般,欲要起身为这夫妻二人展开杀戮,却被马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