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也探不出有用的情报,押到了大方那里,也要被斩,说不定大方还会怪罪我等不力,看重一个无用之降将……”
说着,对身后黄巾兵下令,将许将军拖出去埋了。
凌晓寒理都不理,收了手柄,将袖手刀扔给一个黄巾兵,让他把刀送到吕公那里,便出了牢门,任凭身后有唤声,他也不理会。
回到帐中,他“呼”地一下子躺倒下来,心中砰砰直跳。
虽然终于把那个姓许的杀了,但这种爽快感过后,却又产生了很强烈的恐怖感——许将军的死状可是够恐怖的。
平复了好一会儿,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心跳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就是个游戏而已,杀个小怪有什么好害怕的。
恐惧感渐退,代替的是怅然。
虽然他一直说服自己“都是NPC”“都是NPC”,但脑海中还是无法抑制地现出那弓兵和侍女的样子来。
“草!”他不爽地骂了一句。
这时,祢衡却走了进来,施礼:“将军。”
凌晓寒翻身起来,脸色很差:“什么事。”
祢衡微微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的样子。
凌晓寒不耐烦,语气也不好:“要说什么就快说!”
祢衡再拜:“在下听闻,将军斩杀了牢中的许将军……”
“对啊,怎么了?”
凌晓寒正在气头上,如果祢衡也来质疑,他打算毫不客气地跄回去。
不过,祢衡在犹豫之后,只是道:“将军杀他却是因为前军失利之责,将军气不过?”
“对!”凌晓寒大声道,“那种废物,留着干什么!”
祢衡道:“将军这样做,可以理解,只是在下担心,日后若传到太守耳中,将军恐会被疑。”
凌晓寒气道:“疑什么!我是主将,杀个末将也不行么?!他害得我们全军覆没,早他妈该死了!我要杀他的时候,他居然还他妈的要投降!”
祢衡一愣:“许将军要降反贼?”
凌晓寒道:“那个什么唐周,还有你那周大哥,都听到了!”
祢衡愤恨道:“却不曾想那许将军居然也是这等无耻之人!”
凌晓寒怒意稍减:“你知道就好,以后要真有人怀疑我,你得给我证明……当然,不证明也无所谓,真惹到我了,管他是谁,全他妈杀了!”
祢衡一愣,连忙道:“太守明察秋毫,定然不会冤枉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