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但同时他感觉脑细胞也死了很多。
快到中午时。便远远地看到了山脚下周仓的营寨。
手下士兵不知其意,见到黄巾贼营寨前显眼的旌旗,立刻紧张起来,一片哗然。
凌晓寒赶快止住议论声。
快到寨门之时,寨前巡查的黄巾兵发现了凌晓寒等人,认出了凌晓寒,立刻有人进寨通报。
而其余的黄巾兵,则做出戒备的阵势,如临大敌。
凌晓寒手下那一百来个士兵,见状纷纷紧握兵器,严阵以待。
正在剑拔弩张之时,却见一黄巾兵回来下令打开寨门,放凌晓寒进入,但其他人只能待在寨门外。
其他黄巾兵,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但还是仍照做了。
侍女回眸看着凌晓寒,神色中透着几分紧张和惴惴不安。
凌晓寒明白过来,轻轻碰着她的手臂:
“不用!”
说完,朝身后下令,让士兵原地待命,然后命牵马的那个弓兵,引马进寨。
黄巾兵互相看着,其中一个上前挡住,喝道:
“周将军只准你一人进入,其余人不得进寨!”
“滚!”凌晓寒大吼一声。
那黄巾兵似乎还想回骂过来,但另一个黄巾兵上前拉住了他,然后让出了一条道。
那弓兵不解地看着凌晓寒,凌晓寒点头示意进去。
进寨之后,凌晓寒下了马,一个黄巾副将上前引他去见周仓,弓兵和侍女则被带到了另外的地方。
黄巾将领在前,凌晓寒在后,另有六名黄巾兵神经紧绷地在他身后跟着。
虽然没有被五花大绑,但凌晓寒总觉得像是被人押着走一样,这种感觉让他不爽。
而周围所有的黄巾兵,全都停下动作,凶恶地注视着他。
来到主将帐外,便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黄巾副将进去通报,然后出来,让凌晓寒进帐。
凌晓寒拉开帐布,见里面有很多人,周仓坐在正中,两旁各有数名武将。
那些武将对凌晓寒怒目而视,然后看向周仓。
周仓黑着脸,沉声让武将都出去。
众人不满地出了帐外。
凌晓寒强自忍住自己的怒气,坐在草席上,盯着帐外。
“哼!你好无理!”
周仓低喝了一句。
凌晓寒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