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兵大惊:“‘大都督’?是你杀的?!”
凌晓寒见黄巾兵吓呆了,趁势按亮手柄,走到马旁,拿起袖手刀,凭空挥了两下:
“我就这么杀的,那个SB就挂了,真没什么难度。”
黄巾兵如痴如呆地看着凌晓寒。
五分钟后,凌晓寒便骑着马,那黄巾兵在前背着袖手刀,牵马引路。
夜行山路,本不好走,但那黄巾兵看着轻车熟路,凌晓寒心里暗骂:
“真他妈装B!还说路不熟!”
快天明的时候,黄巾兵带着凌晓寒来到了之前的峡谷上。
谷中雾气弥漫,却没有清晨时的清爽凉气,只能闻到一股股恶心的尸臭味。
凌晓寒捂住鼻子,探头朝山下望去——透过缭绕的薄雾,能够看到谷底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尸体铺满峡谷,倒地的旌旗上面的“凌”字依稀可辨,此时看上去却十分刺眼难过。
恶臭不住往鼻孔里钻,他也不想再多逗留,便回头对黄巾兵道:
“你朝下面喊一嗓子,看还有没有活人。”
黄巾兵一脸不解:“都已然过去一夜,不可能有活着的了。”
凌晓寒眉毛一扬:“让你喊就喊,废什么话!”
黄巾兵不敢执拗,便扯着嗓子喊了两声。
回音在山谷内回荡,如果有活人,必定能听到。
凌晓寒侧耳仔细听了听,有些失望。
忽然,从谷底传来了轻微的应答声,听上去像是女声。
凌晓寒一喜:“有人!”
那黄巾兵也吃了一惊,不敢相信地朝谷下望去。
又传来了一声,这次可以确定,的确是女声。
而且这女声,凌晓寒感觉有点熟悉,就像是之前喂他吃饭的那个侍女。
凌晓寒大喜过望,得意地朝黄巾兵看去:“你看,我说的吧!还有活的!”
那黄巾兵判断错了,自然赔着笑:“是,是。”
两个人下了山,来到谷底,在一处十分隐蔽的巨石夹角处,发现了那个侍女。
那个侍女蜷缩在黑暗的裂缝里,瑟瑟发抖。
凌晓寒连忙让黄巾兵将她拉了出来,那侍女见是凌晓寒,连忙跪下:“奴婢见过将军……还以为今生再见不到将军了……”
说完,呜咽起来,细弱的哭声惹人可怜。
凌晓寒连忙把她扶起来,看着她灰头土脸的模样,心下十分高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