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笑道:“既是于公所治,那断然没有问题。”
“没问题?我这伤口都裂开了,还没问题呢?!”
凌晓寒也觉出自己有些强词夺理,但他就是不想认输。
医官笑着又道:“少年,我虽不知内情如何,但可断定,若非于公,此时你身上的伤,会加重许多。”
“什么意思……”
医官道:“于公乃当世高人,医病手段高超,却不是我等庸人可企及,而于公所制之药,乃他个人独创,皆有独特之效……虽不知少年你所服的药是何药,但必定药效显著,你此时伤势虽重,但恢复亦很迅速,我想,应是与那碗淡绿汤药有关。”
凌晓寒很是意外:“你意思是我现在不疼了,是因为那碗药的关系?”
医官点着头:“少年,此时你身上的伤势十分严重,但伤口却并未恶化,脉象平稳,气血不亏,若非体内有丹药相护,不然绝无可能。”
“难道他给我那碗药就是为了防止我再受伤?”凌晓寒不太相信,“他怎么会料到的……”
医官认真地道:“于公不但医术高明精湛,且身怀神术,即便料事于先,也不足为奇,此天下人尽知。”
“那么NB?”
凌晓寒想起初次在酒馆里跟黄巾兵打斗时,黄巾兵突然怪异的行为,当时他就怀疑跟于吉有关,这么看来,于吉倒也不简单。
此时,他脑海里冒出一个有点“卑鄙”的念头:要是把于吉杀了,是不是能获得他身上的这些能力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倒不是凌晓寒不敢去想,而是医官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
医官:“既然是于公亲自治疗,那我也不必再看,论医术来说,万万不及其一。”
凌晓寒稍稍放了心:“原来他不是想毒死我……他还没那么坏……”
医官笑道:“于公平生只会救人,如何会去害人?少年多虑了。”
凌晓寒撇撇嘴,想着:就说酒馆那次,他不就是间接害死了那些大汉吗??
医官接着道:“方才我查验另外两人,那两人虽然都受了伤,但其中一人的体状与你极为相似,虽然中箭受伤,但体内并无任何病症,仅因失血昏迷,但并无大碍……反倒是另外一人,伤势要严重一些。”
凌晓寒一听就知道说的是祢衡和吕公,心里琢磨着:难道出发的时候,那老头儿也给了鬼子一碗?
“不行!我得去问问鬼子!”凌晓寒站了起来,问那医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