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画面就变成了这样——凌晓寒倚着一名侍女,半坐半躺着,三名侍女给他喂饭菜,其余的侍女,为他揉臂捶腿。
只是凌晓寒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待遇,心里很不习惯,特别是背靠着女生怀中,虽然不至于脸红,但也有些难为情,所以很快他就让一名男仆代替了这个侍女。
不过,即使这样,这个画面也让包括周围正在吃饭的兵士在内的所有人面面相觑,错愕不已,但没有人敢说什么。
连吕公和祢衡都移到了一旁,低头吃饭,表情复杂。
只有不远处的刘将军极为生气,一怒之下将手中饭菜摔在地上,“嚯”地站起走开,吓得周围士兵也跟着站起来。
凌晓寒看在眼里,爽在心里,即使很不适应这种享受,也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舒舒服服地吃完了一顿可口的饭后,他发现周围将士的眼光都有些怪怪的,有几个还偷偷私语着什么。
他才懒得理会那些,困意袭来,便命人准备睡觉的地方——简单的营帐早已经搭好。
睡前,有军士前来询问夜晚巡查分派和口令。
凌晓寒根本不懂这些,就胡乱敷衍着,军士不解又再发问,凌晓寒有些烦了,吓得军士赶紧退了出去。
睡意袭来,凌晓寒也不抵抗,很快便沉入梦中……
第二天醒来后,凌晓寒发现军队中将士看他的眼色都不太对劲。
他也懒得去理会,下令兵马继续前行。
路上,凌晓寒发觉周围兵士似乎没有什么精神头,不像昨天刚出发时那么气势高昂振奋了,而且这种情形,越来越明显。
凌晓寒想问监军,但又觉得丢面子,便忍住不问,反正也不耽误行军。
这时,他听到身后祢衡的低语:“军心似有懈怠之相……”
这句话倒是说出了他的疑问,他以为祢衡是对吕公说的,但半天听不到吕公的接话,便忍不住回头问祢衡道:“怎么了?”
祢衡近前,又说了一遍。
“那这是怎么回事?”凌晓寒倒是问得很认真。
祢衡支吾不语。
凌晓寒以为他也不知道原因,便也不再问了。
半个小时后,迎面一探兵纵马而来。
一将领拦下,那探兵慌忙下马抱拳道:“禀将军,前军急报,于谷中发现似有反贼动静,因此不敢前行,兵马在原地驻守,望将军下令。”
凌晓寒有点没听懂,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