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重要性?!”
“虽然如此,但太师的话,还是牢记于心才是,”祢衡神色不定,“此外……太师话中,似乎另有他意。”
“什么他姨他叔的,全是他妈废话!”
凌晓寒想的头都疼了,刚才跟于吉聊天的那十几分钟,头痛欲裂的程度,甚至比上一个半小时的数学课还要更甚。
“连太守都十分敬重太师……”祢衡脸色不悦,“太师的话,如何是废话?”
换成平时的凌晓寒,一定会“回敬”过去,但现在一是他不愿意再跟祢衡骂一架,二是小脑瓜装了这么多内容,累得受不了,所以,他十分“高品格”地主动示意退出“骂战”。
祢衡也没有像刚认识凌晓寒时的不断冷嘲热讽,见凌晓寒无意跟自己说话,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从祢衡处出来,凌晓寒一路上都在想着刚才的事,想到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他还不如不去跟祢衡道别了!
气鼓鼓地回到住处,他也懒得再去想,叫来下人准备水洗澡,之后洗了一个只有在古代才能体验的泡澡。
这下,全身都舒服了,不过脑子里仍旧乱如麻,他气于吉非要给自己添堵,也气于吉那让人半懂不懂的话。
一气之下,凌晓寒拽过被子,蒙头便大睡起来……
一觉睡醒,便是出征的日子。
吕公早就准备完毕,在门外候着,他还带来了徐珪代朝廷赏赐的那件铠甲。
凌晓寒匆匆洗了把脸,便让吕公进来。
吕公把铠甲奉上:“将军,请披上铠甲。”
凌晓寒道:“这个你穿,我不爱穿这么重的东西。”
吕公为难:“这是朝廷赏赐给将军的,小……我不敢穿……再者,这是将领的铠甲,侍卫不可以穿。”
“我让你穿你就穿,哪他妈那么多规矩!”凌晓寒道,“你要实在不敢的话,你先拿着,等大军开拔了,你在路上再换上。”
说完,坏笑地用胳膊拐了下吕公。
吕公似乎对凌晓寒的这种童心大发的举动弄的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很快他就重重地点了下头,极为开心地笑了出来。
不过,他还是从铠甲里面,抽出了一件银白色的细软护甲,递给凌晓寒:“将军,此为防护软甲,既然将军嫌弃外甲太重,那请穿上里面这件护甲,可以抵御箭矢和暗器的攻击。”
凌晓寒打量着这件环环相扣,做工极为细致的软甲,倒是很感兴趣——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