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寒毫不客气:“废话!谁是他妈中原人?”
徐珪急道:“是!是!偏夷之地。”
那使者冷眼看着凌晓寒,哼了一声,也不再追究下去,打开天子诏书,郑重其事地念了起来。
“……因此人斩贼首有功,现朝廷特擢升拜其为虎贲郎将,领安定城步兵兵马,赐钱一万刀币,绢帛二十匹,另赐铠甲战马,皆由安定城派发……”
使者念了半天,终于念完了。
凌晓寒全神贯注地听着,虽然几乎都听不懂,但他也不在意,一心只想听到“金银”、“珠宝”、“美女”等词。
但直到使者念完,他都没有听到,不觉很是奇怪,刚要回头问徐珪,便听到使者黑着脸催促着:“接旨!”
徐珪急得也在小声提醒道:“英雄,快接旨谢恩!”
凌晓寒一把抢过使者手中的诏书,不耐烦地道:“行了吧?屁事真多。”
使者一愣,随即怒道:“你这臣子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对天子不敬!”
“我……”凌晓寒又要发作。
于吉却沉着声音道:“少年,不可如此。”
接着,徐珪也忙对使者道:“请勿动怒,凌将军初事朝廷,不知其详。”
使者哼了一声:“他已是大汉子臣,非但不谢恩,却反而如此不逊,成何体统!”
要不是于吉过来示意,凌晓寒又要开骂了。
徐珪站起,将使者拉到一边,轻声密谈几句。
使者余气未消,对徐珪道:“即便徐太守如此说,我在此这些情景,必定会如实回报天子!”
“是、是……”徐珪也不再说什么了。
“爱他妈报什么就报什么!”凌晓寒再也忍不住了,看着徐珪,“我问你,这书上说没说要给我金子珠宝什么的?”
说着,使劲地晃了晃手中的诏书。
“大胆!”那使者呵斥凌晓寒,“你已是太守帐下之将,如何全不成体统?!”
徐珪却帮着凌晓寒说好话:“他虽然不懂规矩,但毕竟勇武非常,刚立下这大功,救了全城百姓,忠心可鉴。”
使者却并不为所动,只是哼了一声,瞟着凌晓寒:“既然徐太守如此看重,在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太守好自为之,在下这便回朝复命,不必相送了!”
说完,带着一队侍卫,生气地拂袖离去。
“妈的,你给我等着!”凌晓寒气呼呼地道。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