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呼吸略微加快:“当时……贼首被杀,贼军陷入了混乱之中,我本想趁乱护你离开……但你已经倒地,贼将皆一拥而上,欲为贼首报仇……我无法抵挡,因此无法突围而去,亦受了伤……”
于吉示意祢衡喘口气再说。
凌晓寒性子急,连忙问道:“然后呢?”
祢衡接着道:“若不是周壮士,恐我等二人,皆被杀矣……”
“他?他会救我?”凌晓寒根本不信。
祢衡道:“贼军欲杀你我二人,周壮士大喝不许,他本是……贼军将领,那些黄巾贼兵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凌晓寒哼了一声,还是不相信:“你们两个认识,他救你倒是说得过去……怎么可能会救我?他不会SB到不知道我要杀他吧?”
祢衡顿了一下:“周壮士所言,并非是要救你……而是要和你一决胜负,亲自杀了你……这便是他当时对贼军将士所说的理由。”
“我草?这样啊……”凌晓寒感觉有点好笑,“那好,找个机会跟他打一架,这样他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祢衡脸色微微一变,又道:“劝阻了贼军后,周壮士又将他自己所乘之马给了我,让你我二人骑马离去。”
凌晓寒很想不通:“他有这么好心?还把马借我们?”
一直没有说话的于吉,缓缓地插了一句:“或许因为那位壮士,清楚这毒药的毒性,不敢大意……”
“草,中毒的是我,又不是他。”
于吉微微摇了下头,然后对祢衡道:“那位壮士如此袒护你们,老朽所虑,贼军必定生疑。”
祢衡也流露出担忧之色:“尊贤所言极是……周壮士亦告诉我出山之路,而我二人离去之时,听到周壮士和那贼军将领也争吵起来。”
于吉道:“这黄巾反贼,虽有兵有将,却是乌合之众,所依靠的,只是那几个贼首的妖术耳。”
凌晓寒没兴趣再听他们聊下去了,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他的好奇心也满足了,而且他感觉,这个经过实在无趣的很。
“对了,我那把兵器哪去了?”凌晓寒问。
于吉道:“太守命人保存,老朽可替少贤取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要。”凌晓寒挑了挑眉毛,“你们聊吧,我走了。”
于吉站起:“天色已晚,少贤且去休息,明日再议。”
凌晓寒想想也是,便找了个下人,跟着回到了休息的地方。
这一夜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