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将军大怒不肯:“哼!为何末将要去向这不循礼法的狂妄小贼谢罪!”
徐珪厉声道:“朱将军!此少年英雄斩杀了被重金悬赏的贼军首犯,不但替朝廷除去了心头之患,还保住了这安定城池!不然几股
贼军伺机合力攻城,如何守得住!只是要将军陪同赴宴,却是委屈了将军不成?!”
朱将军的嗓门也不觉大了起来:“虽是斩了那马元义,却又如何?即便那黄巾反贼合而围攻安定城,末将必定率兵死战!那伙贼军
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何惧之有!不过杀了一反贼武将,便如此狂妄自大,居功放肆,胆敢擅坐太守之位,却不是也有了反意?!”
左右将领,不禁纷纷点头,显然都赞同朱将军的话。
徐珪黑着脸,看着那朱将军,不做一声。
凌晓寒皱着眉,也一言不发——他没太听懂朱将军的意思。
于吉对朱将军道:“将军息怒……老朽愚钝,但不甚认同将军所言,少年斩杀叛贼,保城不失,已是大功一件……至于这少年言行
,是有些放荡不羁,但依老朽所见,这少年不似凡人,不循礼法亦可理解。”
凌晓寒可算听明白了一点头绪,没好气地问于吉:“靠,我放荡?循他妈什么礼法?”
此言一出,朱将军和身旁的众将领,脸上更增几分怒意。
于吉轻轻地摇了下头,点了一句:“少年所坐之处本是太守之位。”
凌晓寒终于明白过来,站起来,没好气地道:“草,你们以为我他妈爱坐这凳子?坐得我JB这个难受劲儿!谁爱坐谁坐!”
说完,用力拍了两下屁股,就朝门口走去。
徐珪慌忙拦住:“少年英雄,且先息怒……宴席即刻便备好。”
“还宴个屁的席!气都气饱了!”凌晓寒一肚子火。
徐珪忙道:“少年万勿动怒,朱将军乃忠义之士,只是性格刚烈,还望英雄海涵。”
“哼!”朱将军又大哼一声,怒视凌晓寒。
凌晓寒虽然心里不爽,但确实太饿了,更何况太守都这样求情了,他觉得再不给面子,有点说不过去,便勉强道:“我现在就回刚
才我休息的地方,让人把饭菜送屋里去!”
“啊,这样也好!”徐珪连连答应着。
凌晓寒瞟了眼那位朱将军:“你他妈叫什么名?”
朱将军一挺身子,底气十足:“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