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今天不是过年,我可不给压岁钱。”
“您说笑。”项乾瞰起身后像个小弟弟似得站在吴悔身后,一句话都没说,甚至都没有向对方介绍情况。
因为吴悔来了,便意味着凤池城不再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照做就好。
吴悔看向凤玉楼,一个面容阴柔,身体消瘦的男子,他身后则站着俊秀的锦燕喜。
锦燕喜用眼神向吴悔示意后,便老老实实地站在凤玉楼身后,两只手缩回了袖子里。
凤玉楼先行礼道,“在下凤池城城主,凤玉楼,不知阁下是...”
“吴悔,今日奉命带索琛离开。”
“那便有劳道友了。”
“五殿下呢?”吴悔问道。
“五殿下正在后山挖地...”项乾瞰尴尬地说道。番薯
“挖地?”
“他已经打算自己种粮食,要跟这死磕。”
卧槽!还真是一个耿直到家的boy。
“叫他上来,今日便借凤城主的宝殿,审一审这宗使者消失案。”
吴悔也是醉了,天都府派往魔霸宗的使者也让自己杀了,魔霸宗怎么就没事?
很快,一名黑面青年走了进来,虽然衣服穿着整齐,却显得略微陈旧,失去了光鲜亮丽。
不过,索琛的眼神却透出一股坚定,这种坚定并不是执拗,而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坚韧。
这小子的眼睛里有点东西。
见到索琛,吴悔起身行礼道,“五殿下,在下吴悔,陛下让我带您回去。”
索琛打量了吴悔一阵,确实没有听过、见过此人。
不过,青年身后的二人一兽倒不像凡品,应该有点来头。
“有劳先生远道而来,只不过在下仍未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恐无法回去交差。”
“陛下交与殿下什么任务?”
“找出失踪使者的真相,父皇想要求真。
我若草率回去,必定被其责罚。”
吴悔稍稍明了,原来这五殿下并非是不通事理之人,只不过在索郓城活的太过小心。
此事根本就是索隆棠下的一个套,因为他不会出手,那索琛便无法将罪魁祸首凤玉楼正法。
那索琛便落得个玩世不恭,处事不明的罪责,很有可能被直接遣送离开索郓城,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再回来。
听闻此言,吴悔心里稍定,看来这五殿下也是个心眼通透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