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吴悔忍不住感叹道,好一个磨人的...豆浆机。
在这艘船的底部船舱内,两个人身披黑色斗篷正相视而坐,静静地跪坐在那里。
终于,一个人开口说道,“他会来吗?”
“通过宫里传出地消息,很大可能性已经到达现场。”
“但,以我们的实力,恐怕很难击杀他。”
“内部消息,他身受重伤。”
“当真!”
“他隐藏地很好,自从回到索郓城,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露出来。
但是,有人通过他身边的人,还是获得了可靠地消息。
今日,你我二人若是可以完成刺杀,不仅可以报仇,还能扬名立万。”
“消息可靠吗?此事务必要一万个小心,我还是不放心。”
“恩...是从他身边的太监那里得到的消息,绝对可靠。
而且,那是我们很早就安插过去的眼线,潜伏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启用,放心吧。”
另一人沉吟半晌,“最后一个问题,就算我们可以刺杀他,你又如何保证他能拔得头筹登船?”
“组织上也考虑过这种情况,但是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不过是诗词歌赋,文人玩弄的那些玩意,你说他写得好,那就是写得好。
你说他写的不好,那就是一万个不好。
只要他张嘴,我们就能把他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