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入夜,吴悔便到了约定好的地方,西凉河岸旁,索炜早早在此等待。
吴悔依然是一身劲装黑衣,披着一件黑色贴身纱质披风,腰间一个方形翠绿腰牌。
反观索炜,淡蓝色与白色混合搭配,还有一块价值不菲的黑色龙形玉佩挂在腰间。
十分不协调的,吴悔身边还带着一个红发,脑袋生有短短鹿角的小妖。
对于妖,在索郓城并不算罕见,毕竟这里的信息要比下辖的小城邦开化得多。
在那些小城邦还生活在对未知恐惧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人开始豢养恐惧,并且滋生恐惧。
“吴兄,出门还带着个跟班?”
吴悔看了眼英昭,叹了口气,“此妖幼年丧母,喝着父亲的奶长大。
一岁时父亲也死了。
最后被我捡到养在了宗门内,被宗内大妖调教,外加是妖兽,很快便成了精,便始终跟在我身边。”
首先,并不是所有的妖都可以修炼成精,这和血脉与灵智开化有很大关系。
英昭瞥了吴悔一眼,虽然故事曲折了些,但也没错,反正自己也是无父无母。
索炜听完,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吴兄,高义!”
吴悔好奇地问道,“三殿下出门都不用带护卫吗?”
“索郓城有父皇坐镇,所有宵小都不敢有异动。
况且,我在诸位皇子之中无足轻重,谁会对我下手。”
“诸多皇子?不是就三位吗?”
“可不止,其实在皇城中的皇子有四位,除了我们三个,还有一个老五。”
“老四呢?”
说到这,索炜低声说道,“老四在几年前因为意外死了,在索郓城,尽量不要提老四的事。”
吴悔点了点头,二人接着有聊了些老五的事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五皇子是一个十分执拗的直男。
或者说,这种人心里有大执念,所以才会这般行事。
尤其是得知索琛还在凤池城,与凤玉楼对峙,更坚定了吴悔心中对其看法。
沿着西凉河畔一路走,路上灯火辉煌,两把的各种馆子都开着业。
有酒楼,有专门的酒棚,还有茶楼、麻将馆、胭脂店、绸缎庄、蜜饯铺等等,可谓是热闹得紧。
大街上的男人大都是奔着花魁-慕容晓晓而来,而女人则是奔着看热闹而来,看看哪家公子哥俊俏。
几个女孩叽叽喳喳,一路莺歌燕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