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都不说,就静静地看着你们表演。
索睿本以为吴悔会着急狡辩,却没想到对方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哭诉了十几分钟,洪秀才停止。
“演完了?”吴悔问道。
索睿撇过头看向吴悔,仿佛是看地上的蚂蚁一般,“你这是还想狡辩?”
吴悔看向颜珍,“颜大人,在圣前做伪证,该如何处理?”
“视情节严重,从罚俸到诛九族不等。”
“若是皇子犯法呢?”
“诸位百官见证,与庶民同罪。”
吴悔对着颜珍竖起大拇指,这娘们还真是一个狠角色,连这话都敢说。
虽然这句话只是一个口号,只要傻子才会用律法当武器对精英阶层出手,至于律法,只是管理普通人的工具而已。
但是这个口号,只有北帝可以喊,你一个大理寺卿敢喊这口号,着实有胆色。
“好,既然如此,我便与你们明说,洪秀的真实身份是修真者,是有修为在身的人。
太子殿下找的这个人模仿的已经很像了,甚至可以说天衣无缝,对洪秀的习惯也很了解,包括说话的语调。
但是他并不是洪秀。
此事并非是无迹可查。
甚至,以索天盟在北境这些年的摸底,此事恐怕早有案底,毕竟此事涉及中州宗门。
如果你们再不信,我就说出他的师承。”
吴悔说出了轻飘飘地话,却重重压在所有人心头,令人喘不过气。
尤其是太子索睿,他压根就没把吴悔当成对手,只把他当成一个试探父皇的棋子。
但是没想到,这个棋子居然自己长了腿,屡屡脱离自己的掌控。
北帝微微蹙眉,洪秀修炼的事他确实知晓,毕竟此事关系中州大陆,所以才会密切关注。
但是没想到,吴悔居然连这种事都知道。
与吴悔一比,索睿便立刻露出败迹。
此时,所有人看向北帝,若是北帝说知道此事,那么太子便会因为伪造证据被惩罚。
若是北帝说不知道,此事只要一拖,那么便有斡旋的余地,索睿进退自如。
对于太子,北帝心里还是存有芥蒂与不满,原因就在索睿与帝后郓舒走得太近。
甚至暗自指使洪家做盐铁买卖,此事索隆棠心知肚明。
至于郓家,索隆棠早就想收拾他们,却始终没有机会。
也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