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被揍的鼻青眼肿的萧止,怒骂,“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点,阿止你干嘛让着她,以你的身手她哪里打的过你。”
萧止用冰冻的酒瓶子捂着疼痛的脸颊,回道:“她是弟弟在我这里受了气,她打我也是应该的。”
“我说你们闹得这么僵,以后可怎么处。”古漫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我去让人给你拿个冰袋来。”
很快,古漫妮拿着冰袋回来,萧止顺手接了过来,用冰袋捂着脸颊,冰凉的感觉瞬间让痛感降低了不少。
“这样不行,我还是带你去医院上点药包扎下吧。”古漫妮说着作势就要去拉萧止。
萧止躲开她的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不必了,我去学校。”
“我去,都几点了,还去学校?这里距离学校怎么说也有一小时的路程。”越英哪里敢让萧止这样神志不清的离开,急忙拦住她的去路,苦口婆心的劝道,“姑奶奶,你醉的站都站不稳了,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再去学校吧?”
萧止扶着墙,头晕眩的厉害:“我没事,我要去见他···”
“见他?他谁啊?”越英一脸懵逼。
古漫妮没好气的拉过越英,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个傻叉,人家要去找小男友呢,你就别瞎参合了,咱们打辆车把阿止送上车就行了。”
“可是阿止这样怎么去学校啊。”越英还是不放心的道。
“英子,我没事,要真喝醉了哪还有力气凑小晴子?”萧止拍了拍越英的肩膀,捂着脸走出了包间。
越英闻言,觉得这话也甚是有道理,也便不多做为难了。
上了车后,萧止侧头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城市夜景,全身四处酸痛不已,特别是遇到车颠簸的时候,扯的她腰痛的倒吸口气,不由暗骂伊晴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点。
一小时后,萧止来到了圣樱,男生宿舍区小道上,除了微黄的灯光,再无声息。
轻车熟路的来到季久儿寝室门口,按了门铃,平静的心忽然就那么紧张了起来,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等了好半晌也不见人,又连续按了好几声门铃,然后拿出电话打给了季久儿。
“喂···”明显在睡梦中的季久儿,说话朦朦胧胧的。
萧止轻靠着门,嘶哑的声音低沉响起:“是我,我在你宿舍门口。”
睡的正香的季久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终于缓过神来,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欣喜万分的道:“阿止?是你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