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良顷苦涩的摇摇头:“你母亲忠心耿耿,为了预防这一天的到来,早早就去孤儿院保养了一个哑女,那晚死的不过是个替身,而我早几年怀孕体检也是假的,你根本就没什么弟弟,只不过是为了给施贝玖一个重生,从此世上再无施贝玖,只有季家小儿季久儿,为怕人追究调查,在久儿的年龄上做了变更,小了两岁,你母亲知道躲不开那伙人的视线,索性带着咱们一家人在小院里留下来,那群人看着咱们在她们眼皮子下安分守己,久而久之便就离开了,可是活着又怎么样,久儿那年已有七岁,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被奸辱,又看着父亲死在自己面前,留下了深刻阴影,精神受到重创,你母亲为治好他,花光所有积蓄最后才找到一名顶尖的催眠师,抹去了久儿的那些记忆,一辈子几乎都不会再想起那晚的事情,作孽啊,那晚若非那些人来的太突然,久儿和简梦也不会临时躲在早就挖好的暗道里目睹那一切了。”
听着这惊人的过往,季玥紧紧抓着手中铁盒,从未觉得这个铁盒如此滚烫过:“爸爸,那这些东西怎么办···”
“这戒指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就是玉骨戒了,那些人是为它而来,你一定不能暴露人前,否则真的会引来杀身之祸。”事过十年,说起那夜的事情袁良顷依然背脊发凉,喝了口热茶,叨叨絮絮的道,“当年你母亲和凉笙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便,这才娶了我,后才有了你,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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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会所,第三天。
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屋内,黑白简约的地毯上映出浅浅光线。
整个屋内除了敲打键盘的声音,再无其他。
“九姨,有什么新消息没?”贝长曦端着红酒轻轻摇晃着,修长的身姿站立在窗前。
一直操作电脑的孟九闻声,抬起头来:“少主,京城那边已经炸翻天了,这些天的头条全是关于这件事的,这几位学生家长闹腾的厉害,连皇室都惊动了,并且随各位家长一起施压,军方没有办法,已经将萧莫柔革职在家。”
贝长曦缓缓转过身:“皇室?你确定没搞错?”
孟九满脸凝重的道:“少主,长皇女亲自出面都登上新闻了,这事情蹊跷的很,也不知道冲着谁来的。”
贝长曦心思一转,问道:“可是这几位学生和皇室有关系?”
“我也这样想过,所以挨个挨个调查了几人的身份,除了那个叫云洛的身份档案一片空白,其余的都和皇室没有关系。”孟九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