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可是在萧止喝完两杯红酒的时候,也不见某人进屋,颇为不耐烦的转头对外说道:“你是属狗的吗?一直站在门口作甚?”
在门外踌躇的季久儿听到萧止着熟悉的声音,身子一僵,抬起头讪讪一笑:“你早就看到我啦?”
“这么大一团,不想看到都难。”萧止今儿的心情似乎很好,难得的对季久儿调侃起来。
季久儿见被发现也不再藏着,心里替自己打了打气,彬彬说得对,他不能就这样算了,必须得找萧止给个说法,负责是最好的!想着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可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萧止,你刚刚是不是在骂我?”
“我有吗?”萧止凉凉的斜睨一眼,这家伙的智商果然着急。
“没有吗!”季久儿瞪眼,咬牙切齿道,“你刚刚明明在骂我是看门狗!”
萧止不否认,拿起桌上的另一个酒杯倒满,递到季久儿的面前:“要不要喝一杯。”
“不喝,我来找你是有事处理的,不是来找你喝酒的。”面对云淡清风的萧止,季久儿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昨晚发生那样的事,她怎么能如此坦然面对他?
萧止也不强求,将递给他的酒杯放下,自顾的喝了起来:“说吧,找我什么事。”
季久儿捏着衣角,极力的压制着心里的怒气,字仿若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你明知故问!”
“我有吗?”萧止故作惊讶的张嘴,心里有些想笑,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家伙就像一只猫儿,一撩毛就炸呢,恩,挺有趣的。
果然,季久儿忍不住的炸了,站起身怒视着萧止:“你怎么可以这样!昨晚那可是我的初吻,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个说法!”
萧止小酌了口红酒,淡色的唇变得艳红,平添几分邪魅之气,微微启唇:“我怎么记得昨晚是某人主动吻我的呢···”说着还不忘用手抚摸了下唇,“而且某人还很不要脸的舔了下呢···”
季久儿闻言,原本兴师问罪的脸刹那变得爆红,想了想,昨晚好像还真是他主动亲的,可是他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索性耍起男子天性的泼辣来:“我不管,就算这样,那,那你昨晚还摸了我,这总是你做的吧?”
萧止:“那是你主动亲我勾引我的,虽说我看起来比较清心寡欲,可到底也是女人,经不起撩拨的。”
“萧止,你可不可以再无耻一点!我堂堂一个良家男子,你玷污了我不说居然还倒打一耙,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怎么说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