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婉儿觉得嗨得很,虽说她的脚还不能随意活动,但她的嘴巴可以啊,一张嘴便是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
两只手臂迎着风晃来晃去,嘴里喊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七月乐呵呵地跟着拍巴掌打节奏,她早已习惯出口成歌的夫人。
温云舒是第一次听桥婉儿唱这样的歌,满脸的莫名其妙。周瑜见罢,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
因为他觉得此时的桥婉儿虽然有些可爱,但傻里傻气也是真的……
自己的夫人出丑了,他当然要很负责任地尴尬一下了。
“云舒兄,不必惊慌。婉儿她自打失忆之后,经常这样编些让我们听不懂的词曲,自顾自地唱的很开心。且当做她实在自娱自乐吧。”
温云舒回头看了眼桥婉儿,她正张开双臂,做拥抱空气状,脸上挂着的灿烂笑颜就像寒冬里的暖阳那样亮堂,烘暖了他的心窝。
“像个孩子。”温云舒只淡淡地评论了这四个字,便继续向前奔去。
四个字背后的心情,他要藏的妥妥的,不能被任何人察觉。
一行人皆揣着一路的好心情,夹杂着桥婉儿那时而粗狂时而美妙时而淘气的歌声,很快就到了军营。
桥婉儿想赶快见到鹤医仙,便叫七月去鹤医仙那儿大肆渲染自己是如何受伤的,这个任务,七月完成的很漂亮,因为鹤医仙听完之后,火速提着药箱赶来了。
待看到桥婉儿那一张嬉皮笑脸,鹤医仙那受惊的小心脏终于平静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他脸上露出一副你居然敢玩自己义父的神情。
桥婉儿笑嘻嘻地唤他一声义父,鹤医仙这才不气了。七月向他说明情况的时候,眼泪都要哭出来了。这会子桥婉儿却还能蹦起来一跳一跳。
待检查完桥婉儿的伤势,鹤医仙拿起一根棒子在桥婉儿头上敲了一下。
“多大的人了,还淘气?竟能将脚扭伤!还叫七月来唬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义父,我这不是着急见你嘛。将军好不容易出去了,我有事想单独与你说。”
桥婉儿突然一本正经,鹤医仙想到她要说什么,便将七月先到营帐外等着。
“何事?你说吧。”鹤医仙坐在蒲团上,顺便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一口。
桥婉儿站起身子,一蹦一蹦蹦到鹤医仙对面,坐下,睁着那双明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