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干什么。”
季芸孜觉得又被堵到了,“你这人不就是欠吼吗?”季芸孜觉得不止是欠吼,他还挺欠揍的,说来也奇怪,她也不是轻易生气的人,但是任彬尘很能找她的炸点,比如她极其不喜欢别人多管闲事、指指点点。虽然季芸孜总是希望能够出现高人,但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恐怕她还是会坚持的路走下去。
夏祺闻到两人间又莫名出现的火药位,连忙插到两人中间,“别吵。”她看着任彬尘,佯装生气地说,“我家孜孜怎么就凶了,我家孜孜怎么就小身板了呢?”
任彬尘也发现自己差点又把氛围搞得紧张了,听夏祺说这句话的时候第一时间想的是怎么没有帮自己说话,不过下一秒就领悟了这明显的暗示,于是能伸能屈的任彬尘同学立刻对脸色冷酷到不行的季小姐有一次弯腰道歉。
“对不起,季芸孜,是我不会说话,我绝对没有贬低你的意思,还请你原谅。”整个过程话语和动作都十分诚恳。
季芸孜愣住,这大街上的任彬尘这个样子,别的路人看见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狠人,当即摆摆手,“那么认真干嘛,别挡着我的路了。”季芸孜说着拉过任彬尘继续走路。
今晚的酒吧明显少了很多人,可能因为今天回家的学生也多了,有一些常客都没有出现,倒是有好多面生的不是学校里的客人。
夏祺和任彬尘找了一个小桌坐下来,夏祺以前在季芸孜大一大二兼职的时候也来过几次,但是这一次来店内的一些摆设和装潢又改变了一些,变得主题更加鲜明华丽,“孜孜,你多久没请我喝酒了?”
“这不就带你来了吗?还给你安排了伙伴呢。”季芸孜不怀好意地笑。
夏祺脸有些红了,任彬尘倒像听不懂一样,“她请什么啊?要请我请。”
季芸孜看着夏祺挑眉,像是在说,“看吧,人家多会啊。”
任彬尘继续说,“季芸孜,你喝点什么?”
季芸孜看到夏祺渐渐变红的脸色在一瞬间就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季芸孜有点没好气地说,“我还要唱歌,能喝什么啊?你们自己随意,我上班了。”
任彬尘看着季芸孜离开的身影,他觉得自己也拥有了像第六感一样的东西,他迷茫地看向夏祺,“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吧。”夏祺笑得有点局促。
季芸孜唱到后半场快结束的时候接又到客人点歌的歌单,歌不多,不过价格给得还算满意,是两首流行歌,旋律比较安静,倒也适合一个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