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孜只注意着一把吉他可走天下的这句话,实在好奇这谁能吹得这么夸张还俗气。
“还能是谁,贺……”
砰砰砰。
门铃前两天坏了,敲门声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响起。
“谁啊?”坐在饭桌前的两个人心里同时升起不详的预感,季芸孜放下筷子充满警惕。
门外没有人说话,李晏安刚刚只是想说话逗逗季芸孜,也不想成心让她难堪。
砰砰砰。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去躲躲。”季芸孜说着就要往卧室跑。
李晏安拉住她的手,“别慌,可能不是他们,我去看看。”
李晏安走到玄关出,打开门镜看了下外面,轻轻松了口气,回头对季芸孜无奈地笑笑。
“不是他们,别怕。”
李晏安打开门,是一位中年阿姨,“先生你好,我过来做家政的,之前过来的那位让我帮她替一次。”
“我这里都是周二和周五打扫的,周末不方便,还有我这里只需要一个阿姨,回头麻烦你转告她有事跟我请假就行了。”
阿姨尴尬地笑了笑,“好的先生,打扰了抱歉。”
“再见。”
阿姨离开后,李晏安关上门,季芸孜还站在客厅的旁边,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吓死我了!”
李晏安走到季芸孜的旁边,“早饭都还没吃完呢,快去把肚子停饱。”
季芸孜摆摆手,向卧室的方向走去,“我先去把衣服换了,我心脏受不了。”
李晏安自己走回餐桌拿起燕麦牛奶喝了突然一笑又被呛住了,缓了好一会。
季芸孜换好了衣服没有再吃剩下的半碗鸡蛋面,走到沙发上听着电视上的财经新闻。
“真不吃了?多浪费啊。”
“吃不下了。”
“瞧你被吓得,贺荣晰他们俩有那么可怕吗?跟狼来了似的。”
季芸孜砸了一下手里的抱枕,“刚刚是什么情况啊?我一大学生大早上穿着你的衣服吃早餐,活像被……,这以后我在苏梨面前怎么混啊!”
“能被怎样,又没睡一张床。”李晏安倒了杯凉水喝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严肃,并不像是在取笑。
上周的栀子花一直在茶几上放着,已经完全枯萎了,还留着不怎么新鲜的香味。
“那也不行啊。”季芸孜是想说自己活像被包养的,不管怎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