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就可以?”孙无情问道:“攻占这里等同于和教堂宣战,和整个欧洲宣战。”
“我希望如此。”钟离望不确定教堂能不能截取他们的说话记录,但依旧肆无忌惮道:“现在已经等同于开战,学院的执法者擅闯挪威的领地,如果乔治不是一个傻瓜,肯定会以此为借口开战。而如果他选择沉默,那就意味着教堂的实力不足以打赢这场战争,那联邦就要现在打。所以他不得不打,联邦也不得不打,这就是战争。无情,现在不是考虑打不打的问题了,而是什么时候打。”
“那我们不应该离开这里?”持椅人还保持着之前隔岸观火的作战思路。
“两个原因,第一,现在离开这里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失落绿洲的实力受损,这里又是教堂的地盘,外面还有学院虎视眈眈,既然祸都已经闯了,他们可不希望我们提前离开。”到了这个时候,钟离望已经可以对目前的计划全盘托出:“第二,我们需要参与挪威甚至是伦敦的计划。不然,以后的战斗我们会落于被动。”
其他人没有表示异议,孙无情靠着墙在思索,苏尽三人毫无压力的坐在地上休息,赵山客的恩赐依旧笼罩着所有人,不管有没有用。
钟离望拍了拍持椅人的肩膀,说道:“这种时候,还是要团……”
但还没等他说完这句话,他发现持椅人的表情忽然凝重,这一个瞬间,所有人纷纷站起身,看向一侧走廊的一侧。
钟离望下意识地使用了恩赐,在被放慢的时间线内,他转过身,发现一个穿着教堂军服的人站在了通道内。
白色的,崭新的军装,套在这个人身上,总觉得有些违和。
他的战甲帮助他放大了这名士兵脸上的细节,钟离望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这个瞬间,就连孙无情和上原京介的动作,都看起来像慢电影的镜头一般。
但越看,他越觉得不对。
因为这个人,他的眼神,看起来和他的战服一样新。
这种新,似乎是天真,似乎是幼稚,似乎是一种漠不关心,但不管是什么情感,落在钟离望的眼中,都只输出一个结果。
危险。
对方没有穿特质的战甲,而只是一套看似普通的军服。对方的双眼没有任何恐惧或者轻蔑的情感,就像一个机器。
是机器?机器人?
军刀从战甲中翻出,在孙无情等人还没站起身的时候,钟离望就率先往对方冲去。
不管是人是神,在钟离望这里,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