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管甚的头上。
这让人怎么忍?
“说话。你们东国人都不会说话?”
汤汁渗进了管甚钉子一样的短发,有点烫。
他手里没棍子,但这么近的距离,他很轻易的就能扭断他们的脖子。
大不了,把他们打个残废,自己打道回府。他还没成年,法律应该判不了多久。
母亲的病,总会有别的办法的。
总会有的。
他紧紧攥起的拳头又放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盘子,低着头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他身旁出现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拿出纸巾,正欲把他脑袋上的汤汁擦掉。
“够了!”另一人走过他身边,白色的衣裙上飘来醉人的幽香。她双手叉腰,声音比他们要高上几度。管甚低着头,看到她脚上的一双火红的高跟鞋。
“他和我们一样,都是新生,你有什么资格欺负他?王墨,你以为你是谁?”
此言一出,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
王墨,联邦三十六议员之一王邙之子。放在首都外,便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角色。
但是在首都,倒不是没有人敢动他。
只是这个女子,好像也没多少背景。
“张依瞳?”王墨的脸色有些动容:“你帮他说话?你喜欢这只黄猴子?”
似乎这句话听着有些刺耳,张依瞳皱了皱眉,二话不说,高跟鞋挑起面前的椅子,右手一捞,椅子带着劲风,朝王墨的脸砸去。
没有想到这人会直接动手,王墨大惊失色,猛地把同伴拽到身前。
但张依瞳却猛地把椅子下压,砸到了桌子上,半条椅子腿掉在了王墨脚边。把他惊得跳了起来。
“张依瞳!你有种!”王墨被她的气势吓退半步,又拉不下脸去揍一个女孩子。心里想着一定要暗中搞死她,撂下两句狠话,就往门口走去。
“呵。”张依瞳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短发,小脸又恢复了以往的俏皮模样。
但还没等王墨走到门口,一个披着黑色披风少年就拦住了他们的路。
“大家都是新生,互相欺负,不太好吧。”少年语气很是和蔼,略带傲气的眉眼满是温和的笑容。
“你……你是……”王墨看到这个少年,忽然觉得有些眼熟。
昨天的开学典礼上,校长好像对某个同学另眼相看。
“这条路我要走,你们走后门吧。”话锋一转,他大步上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