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不止。”
凌夜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个……讲真,我更希望你在知道陆明的死讯后会欢喜。”
阙婉儿道:“那个确实也值得欢喜。日间我已经在父亲灵前烧了香告知他了,我想他的在之灵也会欢喜的。他没有看错人!”
凌夜:“……你别夸我了可以吗?我倒是想到你爹灵位前烧烧香。”
阙婉儿微笑着引领他来到阙德的灵位前。凌夜点了三支香,朝着灵位行礼完毕,将香插到香炉里。
阙婉儿瞅着他的眼睛,道:“我猜,你不是为了这个而来的?”
凌夜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确实有事想找你商量一下。”着把这在元帅府的事简单地跟她了一遍,最后道:“田独行的出现十分令我疑心,尤其是他见到我居然落荒而逃。这明显是心虚,怕我追问什么。”
阙婉儿默然一会,道:“凌兄,我想你也能猜到,田独行无非就是两个可能。第一,他是巫彭派出去的;第二,他是巫彭的对手派出去的。如果是巫彭的人,那么他确实会心虚;如果是巫彭的对手派过去的,那么他就不是心虚,而是用了你们用的反间计,故布疑阵,好让你怀疑巫彭。”
凌夜苦笑道:“差不多是这样,而且目前没办法断定到底是哪一种。”
阙婉儿想了一阵,道:“我对巫彭的了解不多,也没去元帅府刺探过什么,所以暂时也没法。不过,以你所见,巫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凌夜道:“他的城府非常深,看起来总是面带微笑的,但我能看出来,在微笑的背后还有着另外的意思。”
阙婉儿嗯了一声:“还有呢?”
凌夜道:“他是一个非常坚忍的人。他曾经败在南方圣都骑士团的手下,在帝都受尽毁谤、白眼和侮辱,从此刻苦发奋,最后用军功升为帝国元帅。不过,我想,他还没有打败南方的圣都骑士团,因为两国最近没有打过仗。”
阙婉儿想了一会,道:“这明他是一个非常有心计非常能忍的人。这种人没有图谋的话也就罢了,一旦有图谋的话,绝对是非常的大!”
凌夜嗯了一声,又道:“我还在想,田独行曾经跟我过的一些故事,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如果他是巫彭派出去的人,那么似乎并不应该会那些故事。”
阙婉儿:“什么故事?”
凌夜脸上一阵发热,有些含糊地道:“田独行,巫彭当年被圣都骑士团的人打成了一个不是太监的太监。如果他是巫彭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