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心地转身进了门。
却说安文勋夫妇刚进了门回到正厅没多久,小厮便来报门外有人求见,而且是名女子。
“那女子可曾说自己是谁?”安文勋问到。
“回老爷,她只说她姓施,有要事请求老爷帮忙,还请老爷能让她见了面与老爷说。”小厮报完,安文勋夫妇听了相视一望,只感到好奇。
“那请她进来吧。”小厮便去了。
待小厮去请了那女子,那女子变随后进来了。
安文勋与夫人坐在正厅之上,却见她穿一身秦流素衣,将自己收拾的很干净,但瘦削的脸庞好似饿了许久一样。
“小女子敢问座上可是安阳侯安老爷。”那女子一来便跪在了堂下。
见到此景的安文勋有些不知所措,又与夫人相视看了一眼,回她道:“姑娘你是何人,起来说话便可,不用跪下。”说罢忙让那女子站了起来,并命小厮为她搬来了张椅子。
“姑娘请坐,有什么事且慢慢与老夫道来。”
“小女名叫施雪竹,我家只是一平门小户,普通的书香之家,我爹……”施雪竹坐了下来,先是向安文勋介绍了自己父亲。
“这么说来,你爹姓施,可我并不认识您的父亲。”安文勋问她到。
“小女知道,安大人可能是不会认识我父亲的,但是我父亲认识您。安大人曾经在朝为官,想必定认识大丞相陈平……”施雪竹向安文昭解释了自己的母亲与陈平的表亲关系。
“老夫的确认识他。”安文勋点了点头,可一听到“陈平”这个名字,却让他不禁回忆起了他并不想提起的一段过去。
“安大人,我家与那陈平本从不往来,可是突然有一天……”施雪竹继续说着她父母的死与陈平的关系。
“奈何我现在无家可归,想为我父母报仇却也是力不从心。”说到这里,施雪竹强忍住了眼泪。
听到施雪竹这样说,安文勋能有的也只是愤怒与同情,可转念一想,他又对施雪竹说到:
“施姑娘,你的遭遇老夫深感同情,那陈平是何等人老夫也知道。只是……”安文勋有些犹豫,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对施雪竹说到:
“只是老夫与那陈平的旧事牵扯到我家一些不想再去提及的往事,我应该如何帮你?”
施雪竹听了这话,忙对安文勋说道:“安大人,小女理解您的苦衷。我爹临死前对我说,他希望我能好好活着,若实在不得已,让我来找一个叫安阳侯的人,请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