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烧成了一堆废墟,老师又在各处藏身呢?”
“你们是否记得母亲曾经有一件宝衣,不仅能抵抗刀枪内力,还能抵御水火?我想当时父亲肯定穿这此件宝衣,我也曾经前往那小木屋处查找过,发现那木屋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地洞,地洞大小刚好可以容得下一个人。父亲应该就是穿着那件宝衣,躲在地洞中,营造出一个他已经去世的假象。”秦流墨一口气将他的猜想全部说了出来。
秦流素得知秦正阳还活着,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但是又非常疑惑,问道:“那父亲这样做是何用意呢?为什么不跟我们商量商量?”
秦流墨也无奈的摊摊手说到:“这个我也不知道了,我想了好久也没有想通。”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老师这么做肯定是为了大齐好,为了我们好。”楚绝尘接话道。
“你这不是废话嘛,父亲怎么加害我们呢?我们可是他亲生的。你可就不一定了!爹爹肯定看不下去你老是欺负我。”秦流素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
“啥……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啊?”楚绝尘被秦流素这话气的够呛,长大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就有,你就有!”秦流素边说边朝门外跑去。楚绝尘看见秦流素跑了出去,起身便去追:“喂,你别跑,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欺负你了。”
秦流墨看着这两个人都跑了出去,无奈的喊道:“唉!你们别跑啊,都还没有收拾呢。”
秦流墨插着腰目送着二人越跑远,无奈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两个没人性的家伙,打情骂俏也不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的孤家寡人。东西还不收拾,看来我这个妹妹妹夫算是白养咯!”
说完,秦流墨转身收拾了刚才验尸留下的狼藉,但是秦流墨却不知为何会想起谷若雨来。
房梁上,一道黑影闪过。
“启禀大人,秦流墨等人已经发现尸体不对劲了!”一黑衣人禀告道。
大殿宝座上。一两鬓斑白的男子转过身来,那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面目狰狞的面具,大大的獠牙显得十分可怖。
“没想法他们竟然那么快就能发现,看来我还是小看他们了。”那面具人说道。
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变亮。蒙古包外牛养的叫声越来越大,天边渐渐被霞光照耀变亮。
隋立铭也睡不着,索性就爬起来走到牛羊圈前替牛羊的主人放羊放牛。
隋立铭坐在牛背上,看着遍布山岗上的牛养,隋立铭时刻保持着警惕,这个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