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知道在你心中早就认定流素是你的人,我也知道在流素心中也是非你不嫁。但是你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啊!等你登基之时不知还要多少时日,到那时流素不知是何人的女人啊!”
说完,秦流墨起身整理衣袍,也不与楚绝尘道别,径直朝门外走去。
“且慢!”正当秦流墨正要推门而出之时,楚绝尘忙喊住他。
秦流墨背对着楚绝尘,脸上露出奸诈诡异的笑,心想:这小子,还是中了我的套!随即,秦流墨放松脸部肌肉,转身冷冷道:“何事?”
“我……我……”楚绝尘后悔不已,不该叫住秦流墨,但是一听到他心爱的流素会为他人妇之时,就忍不住说出了口。
“你丫现在怎么拖拖拉拉的啦,当年智退北漠狼军的豪气哪去了?”秦流墨忍不住脱口大骂,大家风范尽失,“是不是想让我帮你约流素?是不是啊?”
到此刻楚绝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尴尬地摸了摸额头,小声骂到:“靠,中了你的套了!”
是夜,月光皎洁如雪,风习习轻抚着窗外的树叶,发出“沙沙”的轻响。
月光透过斋月居旁茂密的树、穿过窗户,绰约映在秦流素秀丽的脸上。
虽然已至深夜,可秦流素毫无睡意,也许是因为上午睡得多了,也许是因为昨晚楚练向她伸出彩头之时,那人毫无不悦的表情。
她越发琢磨不透那人的想法。
今夜的月色玲珑似往昔。
年少之时,他与她以二哥小妹相称,懵懂之际不知男女之情,只觉得两人亲似兄妹。他与大哥一起跟随父亲学习古文诗赋,为人为帝之道。母亲虽是持枪血战沙场的巾帼女将,却拥有一手好厨艺,经常会做一些美味糕点放在自己的小肚兜里,而小流素就会躲在两位哥哥读书的窗下,一边听两位哥哥的读书声,一边吃着那些美味的小糕点,有时也会趁父亲不在之时,偷偷的将糕点放在两位哥哥的桌上。
想了许久,流素的鼻子有些酸酸的。
流素有时也会在想:倘若自己不是秦家小姐,而他也不是大齐三殿下,那么他们可能已经成亲,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了吧?
但命数已定,唯有往日烟云能给她片刻安宁。这些年来,她时常还会想起曾经那些往事,每当想到年少时懵懂的情愫都会让他面露温馨。
楚绝尘17岁那年的元宵,是楚绝尘陪她在秦家过得最后一个元宵节。过完这个元宵,楚绝尘就会与大哥秦流墨一同随军出征,抗击进犯大齐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