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
见到秦丰没有理他,少爷则再度开口。
可才刚刚开口没说完两个字,秦丰便已经起身:“取纸笔来。”
如此吩咐了一句之后,秦丰则直接绕到了唐家家主的的身旁,开始诊断。
当那年长汉子从营帐外取来纸笔的时候,秦丰也已经在唐家少爷的目睹之下,为唐家家主完成了诊断。
随后,秦丰在两张纸上分别写下了两张清单,随后在放下了笔后,取出了两枚灵石压在了那两张纸上。
“两位的伤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只需要分别按照这两张药方抓药服用半个月就能够痊愈,这两枚灵石足够他二人半个月的药材钱,灵石算是我借给唐家的,等日后唐家重建之后,双倍还我。”秦丰说道。
说完之后,他便是转身朝着帐外走去。
“唐家……唐家多谢公子!”
唐家少爷用尽可能大的声音,向秦丰表达了谢意。
如今唐家衰败,唐家昔日的朋友纷纷倒戈相向,依然能够站在唐家这边的人已经所剩无几,而愿意相信唐家来日能够东山再起的,只有秦丰一人。
而已经走到帐门的秦丰,回头望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之后,便是一语不发走出了营帐。
出了营帐之后,秦丰便是径直走到了老妇人的面前。
“我想知道,唐家为何会落得如此地步?”秦丰张口便是如此问道。
老妇人看着秦丰,叹了一声说道:“唐家与邢家都是百余年前扎根陈北县的势力,并且一度并肩。直至二十几年前一场生意上的变故导致唐家衰败,那时邢家的上一任家主仗义出手,才令我唐家起死回生,但到了邢家这一代家主上位,便处处与唐家作对,邢家与唐家之间的嫌隙也在短短十几年间越来越大,直至半个月前终于爆发。”
“如何爆发?”秦丰追问。
老妇人继续说道:“半个月前一次例行拍卖会上,我儿看中了一块玉,原本已是快要定价,邢家的公子邢图寅却忽然加价。我儿一时气盛与邢图寅叫板,虽最终拍得了那块玉,却惹怒了邢图寅,事后邢图寅意欲派人明抢而被我儿击伤两人。先前老身说过,唐家与邢家已经互生嫌隙十余年了,而两家所有的怨愤便在那一日爆发,事情愈演愈烈最终导致两边皆受到损失,但唐家势弱,故而损失较大。”
“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令唐家主也受伤,整个唐家都沦落至此吧?”
“原本的确不至于,但自那之后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