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见此一幕,韩国使臣惊叹。
燕国使臣此刻也是皱眉道:“不是吧,田家的天火猎云都拿出手了,竟然连伤都没有伤到这秦丰一下?”
“要是秦丰没有这点儿实力,他也就不会有另开一局这样的提议了。”
而楚国使臣邬天朗,此刻嘴角却是微微一勾。
秦丰在尚且只有煅灵境八重的时候,便可以杀死已经有凝元境二重的东郭秀昌,此刻已经凝元境三重的秦丰击败凝元境五重的田海瑜,或许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只不过,除了邬天朗与陶长武之外,在场就再没有其他旁人知道这件事情了。
“楚使,莫非你一早便看出这秦丰有如此手段了?”
魏使问道。
魏使徐泽垚,如今年方十七,是魏国丞相的孙子。
月前,魏国老丞相因为秦丰的事情而告老还乡,也正是徐泽垚的爷爷,时值左丞相的徐儒令便接替了丞相的位置。
关于‘秦丰’这个名字,徐儒令也曾在一次爷孙的交谈中稍微提了一下,至今徐泽垚依旧铭记在心。
而这一次秦外六国除了楚国之外,魏国下的赌注也是最少的。
魏王懂得顾全大局而不愿与秦国不和,但却有碍于齐国的面子不想开罪齐国,所以才会有如此举措。
“倒也可以这么说吧。”邬天朗看了看徐泽垚,便是若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徐泽垚看了邬天朗一眼,但在见到后者不愿意继续多说什么之后,便也放下了心中的疑惑,转眼看向武场的方向。
此刻,被击退出去的田海瑜站住脚步,再度发起了一轮反攻。
手中揉搓除了一枚硕大的火球,恍若一枚陨石一般气势滔滔地向着秦丰的方向砸了过去。
热浪席卷,秦丰依旧纹丝不动。
抬手间,一道火光从他的掌心处引燃,但转瞬之后便直接熄灭了,就仿佛是一枚火柴好不容易引燃了却又重新熄灭了一般。
田海瑜低眼看去,只当是刚才那一击已经耗费了秦丰大量气力,他已经无力还手了。
随即,生猛的火焰直逼秦丰,迎面便砸了下来。
嘭!
巨大的冲击,令秦丰脚下的土地不断震颤,而巨大的热浪更是再一次让武场范围内的雪化作了雨水。
但那一枚火球并没有能够爆发出去,而是悬在了空中。
实际上,是被秦丰一只手托住,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