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瑜的这番话,自然是从各方面堵住了赢玄霁的嘴。
但赢玄霁自然不是个轻易就会服输的人,他皱了皱眉头,沉默片刻后便开口说道:“秦烛代表着我大秦子民希望大秦万年的夙愿,但齐使一上来便意欲将其记到,意欲何为?”
“怎么,你大秦这么无趣,把这种随手一推就会倒下的东西当做国运,竟然还以此来向我兴师问罪,这岂不是荒唐至极?”田海瑜嗤笑道,“且不说我本意是想要看看你秦国第一天才的实力如何,即便我是有意的,那这种脆弱到不堪一击的东西,倒了就倒了,你秦国难道还能把他当做向我齐国宣战的理由么?”
国力强盛,这样的话出口就来,甚至很多时候都不需要付出半点儿代价。
七国之内,这便是强国与弱国说话时,常有的口吻。
齐国、楚国、秦国,在七国之内堪称三雄。
而即便是这样的三国也同样有高下之分,齐国民殷国富是为第一,秦国次之,楚国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内乱加之王位更迭而暂时屈居末位。
齐国与秦国之间夹着魏国,但即便如此,秦国也不敢轻易与齐国开战。
强到即众人推,虽然都是一等一的大国,但齐国强于秦国是事实,所以届时帮齐国的人必定远多于帮秦国的人。
“齐使,秦楚不曾交壤,故而也从未有过战事,孤不希望有生之年看到秦国与齐国撕破脸,想必在场的其他五国也未必愿意看到这样的状况出现吧?”秦王说道。
不等田海瑜开口,作为楚国使臣的邬天朗便是一步上前。
“秦国、齐国皆是大国,若是打起仗来整个七国怕是都要狼烟四起了。”邬天朗向秦王拱手道,“齐使想必仅仅只是为了看看秦国天才的实力如何,即使如此自然也并无恶意,还请秦王不要介怀。”
“无妨,远道而来便是客,齐使、楚使等诸位使者,请上座观礼。”秦王看着众人,便如此说道。
与此同时,秦王也是示意让赢玄霁退下。
赢玄霁虽有不甘,还是退到了一旁。
魏、韩、赵、燕四国使臣听言,也是纷纷应诺。
他们此来虽说是有意要羞辱秦国的,但决然不是此刻,在这种时候执意与秦国作对,那很容易就会被抓住把柄不放,甚至直接宣战的。
齐国挡得住秦国的战国,魏国、韩国、赵国和燕国可未必当得了。
当然,此时邬天朗已经把楚国的态度放的很明显了,齐国如果执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