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晚了一步么。”
看着匆匆远去的那个家丁,皇甫龙隐口中便低声一语。
站在他身旁的秦丰,当即听到了他口中的这句话。
秦丰问道:“什么意思?什么晚了一步?”
“有人刻意要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不让我们知道他们究竟是谁。”皇甫龙隐如此说道。
而说话间,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也同样觉得这件事情非常棘手。
见到就连皇甫龙隐都摆出了这样的表情,秦丰心中隐约也有些凝重。
“还是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片刻后,秦丰如此一句,便率先走入了娄府。
皇甫龙隐紧随其后,便很快就走在了秦丰的一侧。
此时走入娄府,越是往里面走便越是混乱,死了家主又死了好几个长老,这样的事情对于娄家来说是绝对一等一的大事,即便不是灭顶之灾,那也绝对会伤及根本,导致全族就此一蹶不振。
因为是大秦武府府主的缘故,皇甫龙隐在某些时候也需要对秦国的公事负责,故而也来过几次这娄家位于帝阳城的宅邸,所以对里面道路布局还是稍有些了解的。
七弯八绕后,两人便来到了一处屋外。
此刻屋门紧闭,而屋子两旁匆匆走过不少家丁与女仆,他们的脸上皆戴有面巾。
“是毒杀。”
秦丰忽然说道。
皇甫龙隐低头看向秦丰,便是低声问道:“仅凭几个戴着面巾的家奴,何以见得就一定是毒杀?”
“不止是因为这些戴着面巾的人,还有空气中弥漫的味道。”
“有味道吗?”
“有,虽然不是很明显,对于常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以皇甫府主的修为应该不会察觉不到。”秦丰看了一眼皇甫龙隐之后,便是在稍稍一顿之后,迈步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
皇甫龙隐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你既然知道有毒,还打算就这么走进去?”
“那是自然,耽搁越久毒性越稀疏,到时候追本溯源起来就更加麻烦。”秦丰如此说着,便是主动挣脱了皇甫龙隐的手,而匆匆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
皇甫龙隐一凝神,这种毒是什么他不知道,但他只知道这种程度的毒,若只是吸几口还伤不了他,他便也立刻跟了进去。
跟着秦丰走入屋内后,皇甫龙隐立刻看到了倒在椅子上的娄从海以及那几名死相相似的娄家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