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起身,金家二人与谭昌龙,便也是一同站起了身来。
“那么,我这就安排人为小友二人去准备厢房。”
金泰轩不只是这么一说,在他刚说完的时候,便准备传呼下人。
不过当即,秦丰却是摇头道:“金会长不用这么客气,我这人生来散漫,住不惯深宅大院,如果可以的话,请金会长为我在城内随意找一间客栈便就可以了。”
“若小友有这般意愿,元阳商会自当招办。”说着话,他便是对外传唤着家丁,同时说道,“怕只怕,又有人要说我们金府待客不周咯。”
秦丰听言,也只得笑而不语。
很快,一名青年家丁便是从外头走了进来,在金泰轩几声吩咐之后,便又是对秦丰说道:“赌石在大后天进行,当日早晨我会亲自去接小友,这些天小友好好休息便可。”
“那么,告辞了。”
秦丰一声之后,便是和谭昌龙一同,随那家丁离开了这座阁楼。
而等到秦丰二人离开,金泰轩才是在舒了一口气后,又坐了下来。
“大哥,刚才你打断了我的话,难道你是不觉得他自述的来历疑点颇多么?”金泰平如此说道,到底他还是在为元阳商会的延续而担忧着。
金泰轩看了看他,却是笑道:“七弟,这是你找寻到的人,若是连你都不信任他,商会上下又有谁能够信任他呢?”
被金泰轩这么一说,金泰平便一时语塞,察觉到了自己的粗浅。
随后,金泰轩则继续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个少年比任何人都要可信。首先是他的能力可信,往大了说他可是超越了商会上推五百多年的所有供奉,当之无愧的相石天才。其次是人品,他不接受厚禄而只讨要十间铺子,这就是他在向我们表明他的立场,不为五斗米折腰啊,而且他这么做,应该也是出于对我们的不信任,生怕我们过河拆桥啊。”
说到这里,他便是微微的笑了笑。
可金泰平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他不信任我们?我为什么没有看出来?他分明从头到尾都并未对我们有过任何质疑的举动和言论啊。”
听着金泰平的话,金泰轩便是笑着摇了摇头。
而后,后者说道:“所以说,你还是需要时间的磨砺。看看那杯茶,他最初只是礼貌性地碰了碰嘴唇,而后便再也没有拿起过,茶都凉了但茶杯却还是满的。而后,则是他不愿意住在金府,也同样说明了这一点,到底还是我们招待不周啊。”
得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