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唉,这可惜命不好。”玄慈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满了杯茶。“这南丫头小时候就是个病秧子,还以为养不活她,没想到能活到这个时候。”
“呸呸呸!你这话说的,怎么像是在诅咒南丫头呢。”步匪等了他一眼。
玄慈愣呵呵的一笑,“这有什么的,那丫头命硬着呢,别看他小时候多生病,每次都自己硬抗住,一声不坑,你说,怎么就有这么个小孩儿?疼的死去活来,我就想其他小孩儿生病时是怎么哄得,就问他啊,有什么想要的吗?你猜她说啥?”玄慈一脸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她说,师父父,等我病好了,你带我去找娘。”
南枝停下身,转头看着身后站定的十七,忽的朝他伸出手,要接过药碗喝药。
十七这才笑了笑,将一滴都没撒的药递过去,还微微冒着热气。
南枝皱了皱眉,把另一只手上的剑递给他,捏着鼻子一口喝了下去,苦的她吐了吐舌头。
十七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包蜜枣递给她。
南枝拿了一个塞进嘴里,又疑惑的看着他,自己记得这个应该是吃完了才对啊。
十七笑了笑,“这是我刚刚路过集市时买的。”
南枝顿时不开心了,刚刚明明在和自己比轻功,竟然还偷偷去买了东西,关键是耽搁了一会儿还能追上自己,太过分了,这简直是在鄙视自己。
想着,南枝神情一变,抬头瞪了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十七摇了摇头,将剩下的蜜饯儿收回,认命的站在屋檐底下认罪去了。
“她这个症状像是什么?”玄慈问道。
“大概率是绝情蛊的后遗症。”
“这倒也说得通,毕竟他现在听绝情的,连我这个师父都不认了。”
“这不好挺好的吗。”
“是挺好啊,只是就怕他什么在心里憋着,憋出个病来。”
“你知道我本来想用内力给她疏导一下体内混乱的真气,她却拒绝了,她说怕我跟步匪师叔打架输掉,我当时那叫一个心疼啊,你说说,这么好的孩子那去找,啊,都这种情况了还照顾这我的心情。”玄慈心疼的拍着桌子。
步匪对他这种明怼暗秀的操作了熟于心,只轻轻说了句,“也是,她醒来说的最多字的话就是跟你说的,看来还真是对你这个师父很挂念啊。”
“那当然,不像你家那个小徒弟吧,交了他十几年,跑去给我徒弟当暗卫了,连皇位都懒得争了,真是有些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