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身旁,与她并排而跪,“师父,今日之事,不能怪师妹,全是徒儿的意思,师父要惩罚,便惩罚徒儿吧!”
“老夫就知道一定是你将令牌交给绾绾的,否则绾绾手中怎么会有长乐宫的令牌?”当时一见到令牌,他便知道这件事情,青城也有参与,只是一时被顾绾绾惹得疼痛不已,还未来得及深究这件事。
青城倒是好,他不去追究,反倒自己送来领罪了!
“好,可真是老夫的好徒儿!老夫当时将令牌交给你的时候,是如何嘱咐于你的?”顾振海气愤地责问道。
“师父让徒儿好好收着令牌,若非万不得已绝不使用令牌。”青城心中仍旧牢记着师父的教训,他眉头皱了皱,接着说道,“但是师父,此事关系着师妹的终身大事,甚至是东澜国与南越国是否再次开战的大事,徒儿决不能袖手旁观。”
“这么说,还真是你的主意?”顾振海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却压得很沉。
“是,都是徒儿的主意,师妹只是受了徒儿的教唆和指使,不关师妹的事,还请师父勿要责罚师妹!”青城垂首恳切地说道。
见青城将所有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不舍得她受到一点点伤害,顾绾绾很是感动,但她也不是那么懦弱的人。
“不是的,爹,这不关师兄的事,都是我求师兄的。师兄他原本不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我的一再哀求,他才会将令牌交给我。师兄他只是一时心软,根本不怪他,您还是责罚我吧!”顾绾绾话到最后,已然拖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