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为了时家,还是为了陆情深,时旻都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白静雪被他视线看得心里发毛,“我,我没有备份了,就是在手机上。”
时旻吩咐手下,查出这个手机上所有备份后,才对白静雪道,“白小姐既然确保了没有其他备份,那么这个手机我就暂不奉还。以后倘若出了任何类似的事,我就唯你是问。”
白静雪一慌,“那,那万一不是我怎么办?”
时旻目光漠然无情,“那你最好祈祷,没有别人会做这件事。我的规矩,一向是宁可错杀一千。”
白静雪:“……”
时旻道:“走吧。”
时旻跟手下离开,裴笙笙也没有再理会这对父女。
等到办公室只剩他们连个,白静雪马上哭出了声,“爸爸,你都看到了,裴笙笙一逮到机会,就像弄死我们家。”
白明河也焦躁不已,冷哼道,“你怎么这么蠢,刚才居然在时旻的面前乱说。要不是我正好过来医院找老爷子,再让你这么说下去,我们家都要跟着你一起完蛋!”
白静雪委屈不已,“可是我怎么知道他是谁,谁会想到裴笙笙还攀上了他。照片上只有裴笙笙和那个陆情深,这两个人跟时家哪里有关系。也不知道裴笙笙到底给时家灌了什么迷魂药。”
“我看未必是她。”白明河想起刚才,“时家那位三爷,似乎是为了陆情深。”
裴笙笙哄得时夫人喜欢她,他尚且可以理解。
这些豪门贵妇,有时候尤其容易被人耍的团团转。
但时旻这种商场老手,绝不可能轻易听裴笙笙的话。
他为人沉默寡言,但平时行事风格,只要涉及时家利益都是狠辣无情。
“说得是。”白静雪也不肯相信时家的人只是因为她而这么大动干戈,“裴笙笙刚才跟他说的那句话,明显是拿陆情深出来当幌子,才让那个时副董下决心威胁我的。这个陆情深,才是跟时家有密切关系的人。”
白明河点头,“所以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管做什么,也不能涉及到这个陆情深!如果再发生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就别怪我这个做父亲的狠心,我不能让你连累白家!”
白静雪不敢忤逆,心里狠狠记下了陆情深这个名字。
*
医院外的迈巴赫里,时旻脸上褪去了刚才的一层阴冷厉色。
他端详着裴笙笙片刻,“你知道我来找你,是因为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