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寒哑着声,抱着她去卧室,“现在脑子是清醒的?”
“你放心吧我不会嫌弃你的!”裴笙笙安慰。
刚进卧室的时越寒,蓦地停下步子,“……”
裴笙笙声音里委屈带着无奈,“实在不行你再把我扔水里,或者关起来……怎么都行。”
呜呜呜,他那么快,她上次是怎么撑过去的。
现在她可怎么办。
她声音刚落,被蓦地扔到了床上。
男人沉着脸欺身而上,清哑的声音透着几分咬牙切齿,“你真是找死……”
疼痛传来的时候,裴笙笙都快哭出来。
为什么会这么疼?
不是明明只有第一次会疼吗?
她的常识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错误?
“笙笙,你放松点……”同样不好受的男人在她耳边轻哄着。
“可是,好疼,为什么会这么疼……”裴笙笙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还没等到回答,突然……
她有些怔,“就……完了吗?”
房间里没开灯,但她似乎都能感觉到男人阴云密布的脸。
裴笙笙就知道会很快,但她也没有想到这么快。
这有几分钟?
难怪她上次起床神清气爽,可能明天早上起来也能精神抖擞。
但她身体还是难受得厉害,伴着疼痛仍旧愈演愈烈。
裴笙笙呜咽着,看着男人黑暗中的轮廓,“我可以自己撑下去,我去浴室——”
“闭嘴!”时越寒阴着脸,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低声解释,“男人第一次是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呜,你不是每次都是吗?”
时越寒:“……”
之前就猜到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是亲耳听到她说出来,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他将刚才没脱完的衣服缓缓脱下,脸色沉暗,“时太太可以明天再告诉我这个答案。”
……
裴笙笙挣扎着起身时,房间的窗帘子还拉得严实紧密。
整个房间安静,昏暗,这种环境下,她被耗空的身子,感觉闭上眼睛能再睡十个小时。
她挣扎了几分钟,人还是跌到被子里。
到现在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怎么发生到结束的。
他不是……不行吗?
裴笙笙脑子里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即便以她对男人有限的认知来说,也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