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她脸上的意外,“补偿和负责,有什么区别吗?”
裴笙笙道,“区别大了,负责是要给名分的,我不能对你负责,我们不可能。”
她话音刚落下,觉得男人脸色有点寒测测的,深瞳锐利的凝视着她。
那个眼神,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时越寒眉宇间隐着一抹不悦,抬手拿起旁边咖啡,低沉淡漠地说,“昨天难道不是你说了很多遍是我的女人?”
“我再也不敢了……”裴笙笙没留意到男人语气里的一丝僵冷,只觉得自己尴尬癌都要犯了,“而且时先生,其实我有个老公,我非常爱他。所以真的不能对你负责。”
空气中凝固的冷气倏然散了。
男人缓缓放下咖啡杯,语气平缓,“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