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气泡出现,你家隔壁的两位也很快出现了,这不止是巧合吧?”
“你这是牵强附会。气泡每次出现,我们也在,难道也不是巧合?”
“可我们是探究真相的记者,我们跟他们不一样啊!”
陈央央摇头,“你错了,我两次去天陨县都不是因为接到采访任务,我真的只是去找个朋友。那个朋友你也见过,就是赵一鸣。所以我是以普通人身份上的山,恰巧碰上了那么多古怪事发生,你如果硬要往我家隔壁身上扯,是不是也得算我一个?”
“这……”吴挚犹豫一瞬,笑了,“不瞒你说,陈记的身世来历,我已经调查了个一清二楚,正常得很,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陈央央也笑了,“原来你早就对我下手了,难怪。”
“以后不会了。”吴挚重新伸出右手,稳稳当当,再没有一丝颤抖,“陈记,我们合作吧。”
陈央央笑了笑,从从容容握住他的手,“可以。不过有件事我必须向吴记求证一下,你没有女朋友吧?”
“没有啊。怎么了?”
陈央央犹豫一下,似乎在纠结某件事该不该说,“……”
“到底怎么了?陈记,咱们现在可是同一条壕沟里的战友啊,得懂得资源共享,你有事可千万不能瞒着我。”
“这……”似是终于下定决心,陈央央咬了咬唇,说,“我怀疑,你身上不可解释的事和孙小涛碰瓷案、还有广浦南街的跳桥事件有关。”
“怎么可能!”吴挚笑了几声,“他们都是成双成对的出事,观里那几个道士也只找情侣下手,而我孤家寡人只有一个,不可能不可能!”
陈央央也不明说理由,就这么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吴挚在她的注视下,大脑高速运转,终于,“难道你的意思是……”
“没错。”陈央央说,“你嗜工作如命,从不考虑婚娶,工作即是你的全部,也是你的恋人。所以你才亲手毁掉你的器材和工具,会视我,也就是你的竞争对手为眼中钉,进而对我发起攻击、制造伤害。”
吴挚的神情渐渐从难以置信转为坚定,“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过听警方说,孙小涛和那两个跳桥的都是因为去过天陨观,受到道士蛊惑才突然发生意外,可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接近天陨观啊。”
“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陈央央靠着护栏,伸了个懒腰,“你当时发生意外很有可能和气泡有关,但孙小涛和跳桥的那两位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