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说,“呦,这不是陈央央陈大警官嘛,怎么,来视察工作的?辛苦辛苦!您今天怎么来的?公车还是警车?”
警车?
呵呵,看来吴挚还在耿耿于怀她把他扔在山腰,自己开着警车跑掉。
不过真论起伤害大小,吴挚对她的攻击和陷害可比这事大很多呢,单凭把她拉下悬崖又想和她同归于尽一事,就足以向警方举报他蓄意谋杀。
但空口无凭,证据不足。
况且最近发生的怪事很多,吴挚也较平时不大一样,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当着诸多同事的面,有些事陈央央不愿闹得人尽皆知,况且说出来也不见得有人会信,于是一笑了之。
没想到,吴挚倒是得理不饶人了。
“陈记这是什么意思?懒得理我?也是,您都可以眼巴巴看着我被打不管了,想来也是瞧不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