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央央阴阴一笑,右腿忽然一扫,“哗啦啦”一阵乱响,茶几上的杯碟瓜果碎的碎、滚的滚,狼藉一地。
“陈央央你……”
“让我下车!否则我砸烂这里!”
“我不!”
“哼!”
陈央央左腿一抬,暴殄天物地径直朝衣柜踹去!
花灵儿顿时脸色大变,怒吼一声“你敢”,忽然变招,双手极其诡异的将陈央央的双臂一捉,瞬间拧成了一股麻花!
陈央央的左脸“砰”地一下被挤在衣柜门上,“疼疼疼疼疼!!!松……松手!”
“换不换衣服!!?”
“不换!……啊疼疼疼!我换!我换还不行嘛!”
“你发誓!”
“发誓这玩意儿你也信?……啊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我发誓我如果说话不算就一辈子孤独终老……啊疼疼疼……”
“这个不算!”
“那我发誓被炒鱿鱼……”
“不行!”
“小姑奶奶你倒是说一个给我听听,我照念不就行了!?”
“没有肉吃!”
“啊?”
“你发誓如果你不换衣服听我的你就一辈子没有肉吃!”
“花灵儿,你这就过分了吧?……啊好好好!我发誓我如果不换衣服不听你的就一辈子没有肉吃!”
“这还差不多。”花灵儿轻轻一笑,松了手,转而要上手扒陈央央的衣服。
陈央央抱着酸疼无比的手臂往后一跳:“不劳你大驾,我自己来!”
“好啊。”花灵儿朝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会意,动作麻利的从衣柜里摘下一件十分省布料的红色礼服拿给陈央央看。
陈央央啧了一声,“我能不能问问,你是带我去兴达晚宴对吧?”
“对啊。”
“厌棽去不去?”
花灵儿抱臂:“不知道啊。那得看郝帅怎么做了。”
“你的意思是,你和郝帅已经成为同伙了?”
“不知道。还得看他怎么选。”
陈央央琢磨一下,自己问了半天好像什么都没问出来,看来这小丫头对她的戒心挺重,唔,一定是隔壁那俩货事先跟她交代过什么。
于是也不再废话,绕过那件红礼服,千挑万选最终摘下一件装饰较少、样式较为保守的黑色长款说:“就它吧。我还有采访任务在身呢,穿别的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