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小小的群众,您才是市里有名的刑侦专家,充其量这只是群众的一次错误推理而已。再说了,您不是也没按照我说的做嘛。”
刘海不置可否,抬眼看向走过来的钱青和两名同事,钱青颇有点气势汹汹:“央央姐,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我只是据实交代而已。”
“可我没跟赵一鸣打架!视频里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不是我!啊对了,赵一鸣在车里是吧?赵一鸣!赵一鸣你倒是说句话啊……”
“好了!”刘海说,“先上车,有什么话回刑侦队再说!”
钱青的表情一言难尽,钻进警车和赵一鸣排排坐,两人之间眼神无交流,明显一副苦大仇深的姿态。
刘海:“陈记要搭车吗?”
“搭搭!搭!”没等陈央央回答,郝帅已拉着厌棽钻进了第二辆警车里,“劳驾里面挤挤!谢谢!”
车里的刑警回:“只能再坐一个人。”扬起嗓子问,“刘队你那辆车里有空位吗?”
刘海:“没了!加上陈记正好五人!后面的车……”
“不用了。”陈央央说,“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要办,你们先走吧。回见刘队!”
“哎陈记!”刘海叫住她,说,“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尽力而为。”
“那先谢谢了!”
陈央央朝刘海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天陨观四周被警方全面封锁,方圆几里都查不到任何线索,曲店长和神秘盒子就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踪迹。
陈央央来到安然酒店打听一圈,基本与警方了解到的情况一致,一无所获。
回到市里时已过午饭时间,陈央央随便往嘴里塞了一个牛肉汉堡,然后急匆匆赶到社里报道。
整个报社除了崔胡不在,不寻常的全部都在。
陈央央恍然记起,今天周三,下午有全体例会,除了紧急跑一线和值班的工作人员,其他人务必全体到场,只是崔胡今天闹哪一出?
他一个坐镇帅帐拿指挥棒的上层领导,至今可是从未缺席过的,怎么偏偏今天不在?
例会结束,新老同事围住陈央央好一顿嘘寒问暖,然后四下散开,各自忙碌起来。
“哎,陈记!”总编助理郑真叫住陈央央,说,“总编让你去办公室等他,好像有事跟你交代!”
“哦,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就说例会结束让你去他办公室,其他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