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的右脸颊出血,好在出血点不大,此时已经结痂了,他对误伤陈央央自责不已,此时小心翼翼到递杯水喝都唯恐烫着她,但嘴上依旧挺损:“你就作死吧。伤口裂一次两次还不够,非要凑个吉利数才行。你牛,看你落个大伤疤怎么嫁人!”
陈央央捧着水杯不喝,吹气玩:“要你管。反正你又不娶我。”
“我敢娶,你敢嫁吗?”
“你敢娶,我就……”
“嫁吗?”
陈央央翻他一个大白眼,“不嫁。”
“那不就得了。所以老陈,你以后不要总拿这事揶揄我,有意思么。我们倒是可以凑合凑合,关键你……”
“我打断一下。”卧室门口,一只男人的手托着一盆仙人球从门框一侧伸出来,“请问房子主人,这仙人球是你的吗?”
赵一鸣看见这只揍过自己的手就恨得牙痒痒,“孙子,擅入民宅犯法你知道不?”
“我来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了?说我擅入民宅犯法,她偷我东西还犯法呢。”他还有理了!
“你的东西怎么会在别人家里?把仙人球放下,滚出去。”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她偷我的。不信你问她,这仙人球哪儿来的?”
“不就一盆花么,老子就当砸中狗头了!带上它滚!”
“切,手下败将,滚就滚。”手往回一缩,真的要走。
“等一下!”陈央央忽然出声喊住他,“你说仙人球是你的,有什么证据?”
“我的就是我的,这个还需要证据?不跟你们磨嘴皮子玩了,回去了。”说着,爱答不理的又要走。
“你是来找我借钱的吧?我借!”陈央央咬了咬牙,说。
门口的仙人球慢慢缩了回去,下一刻,仙人球和郝帅同框出现在卧室门口,画风一半流气,一半清新:“这么痛快,条件?”
“仙人球卖给我!”陈央央不假思索地说,“想借多少钱,只要我有一定借给你!不限归还日期,没有利息!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旁的赵一鸣简直要气炸了,“老陈你搞清楚,他刚刚打过……去他妈的,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老陈你疯了吗?就这么一盆普普通通的花,值吗?”
陈央央拍拍他的手背,轻声安抚:“老赵你别急,我待会儿再给你解释。”
赵一鸣气得直翻白眼,双手叉腰,无可奈何,只不停地重复:“好,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那什么,你们慢慢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