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下瞧—没人。
一低头,发现窗台上好大一只44码的脚印,经理也一下子看见了,激动地说:“啊我知道了,他们跳窗跑的!为了吃霸王餐,他们跳窗跑了!”
陈央央对此不置可否:“他们欠的帐我结。多少钱?”
“三千零六十八!”
陈央央吓得一个趔趄:“多……多少?”
“三千零六十八,小姐。您如果有会员卡可以直接打八八折,八八折的话就是两千六百九十九。请问小姐您是刷卡还是现金,还是扫码支付?”
陈央央觉得自己进了家黑店,两个人全素零荤能吃三千零六十八?于是她要求看账单。
这家餐厅的消费水平属于中等,价格平民,菜点的确实不少,仔细一看还有几样重复,账单细细长长的一大挂,足有一米。
“这……这都是他们两个人吃的?!”陈央央竖起来的两根手指僵硬无比,满脸不可置信。
“是的,小姐。两位客人从下午四点开始进餐,中间不停地加菜加汤,期间我们还担心两位客人吃坏身体,好心提醒过几次,但他们……”
“不好意思。”陈央央打断经理的解释,边熟练地掏银行卡付账,边接电话,“师傅您在哪儿呢?”
“陈小姐,车停在广川大剧院,您快来吧!”
“广川大剧院?他回市里了?”
“我一路跟过来的,绝对错不了!”
“好,我马上到!”陈央央挂断电话,拿回银行卡转身就走。
“哎小姐,”经理喊她,“您刚才不是报警了吗,你们当事人都走了警察一会儿来了我该怎么说啊?”
“放心,警察不会来的!”
陈央央摆了摆手,头也不回一股风似的跑了。
而事实上,陈央央那个报警电话压根就没打出去,出了316手机信号已经满格,所以不是信号问题,她假打电话只是为了演给赵一鸣看。
从赵一鸣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信号,从他开门的动作,和想将她尽快送走的心情,陈央央便已经知道,赵一鸣遇上**烦了,虽然在她看来,这个“**烦”有点不科学的贬义性质,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赵一鸣之所以把她送走,是不想连累她。
那么他表露的痕迹如此明显,她将计就计假装离开后又安排出租车偷偷跟踪他,他是不是也早料到了呢?
陈央央招手打车,坐上出租车给赵一鸣打电话—关机。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