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似的。”
噗嗤,芃姐又笑了。
陈央央想揍人,但想法还没落实到行动,新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郝帅,陈央央把手机往赵一鸣跟前一递,“你接。”
赵一鸣想也不想,大大咧咧接起来:“喂?你找陈央央?不好意思,她手残了暂时接不了电话,有事跟我说吧。什么?你说你想请陈央央吃饭!?”
赵一鸣低头看向陈央央征求意见,陈央央如避蛇蝎地摇头,停了停,忽然又点头。
赵一鸣:“她同意了。时间,地点?好吧。哎别忘了多加一个位子啊,我也去。”
说完管那边答不答应,他手指一点把电话挂了。
时间:晚上八点,地点:城郊一家全素零荤佛系主义餐厅。
一下车,陈央央就被大写在餐厅匾额之上那个绿油油的“素”字恍得一点胃口也提不起来,她是一个地地道道无肉不欢的食客,就算吃泡面也要拌着四两酱牛肉吃的那种,在这种地方就餐简直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折磨和挑战。
但,吃饭并不是她此行目的,所以吃什么也就没所谓了。
报上房号,他们由一名打扮得温婉怡人的服务员领着拾阶而上直去三楼,透过精致镂空的楼梯扶栏,陈央央漫不经心一撇之间,忽然发现倚梯而建的敞厅里站着一个人。
一个站姿笔直端正,手捧一本小册子的男人,齐耳短发,纯白色的简单运动装和球鞋,整个人清雅脱俗,气质殊绝,与四周简洁素净的气氛自然而然融合在一起,美成一副初恋画卷。
女服务员的右脚黏在最后一个步阶走不动了。
陈央央:“……”
“……天哪,侧颜杀啊这是!”连赵一鸣这只浑身肌肉的直男都瞬间对他垂涎三尺。
那男人听见赵一鸣的话声,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头来颇有涵养地向他点头问好,赵一鸣的硬汉脸瞬间笑成一朵玫瑰花,“我去。老陈你家隔壁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太便宜你了。”
陈央央的右脚忽然一歪,差点跌下楼梯。
赵一鸣看美男入了迷,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发觉想在后面推她一把时,陈央央已经身形一定重新站了回去。
赵一鸣:“怎么老陈,看见美男你站都站不稳了?”
陈央央差点又跌下去:“脚上有伤,疼得。”
“唬谁呢,你受伤的是左脚好么,右边伤的是胳膊,啧啧,一左一右多么对称!”
陈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