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慎重的说,“没有。”
“能看顺眼的人也行。”
“没有。”
“活到现在,你难道从来没产生过要和一个男人长相厮守白头到老的冲动?一点点也算。”
“有有有!”
“来,把他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写下来。”大师把一张黄纸和一支笔递给她。
陈央央大笔一挥,写上了赵一鸣的。
“十块钱扫码给我,你可以走了。”
“啊?”
“这辈子能让姑娘心动的男人不多,这位赵先生算一个,珍惜吧姑娘,你们成了。”
“成……成了?这就成了?”
“扫码。”
“大师”把微信和支付宝的二维码点了点,陈央央“哦”了一声,扫码支付,然后浑浑噩噩的问:“那大师您能不能明确点告诉我,我和这位赵先生怎么就成了呢?或者,我和他以后能成到什么地步?”
“你心里想的那种地步。”
“我心里想的……”
“嘿,老陈啊!老陈!!”
一辆浑身贴满6668888开锁号码的银色面包车一个急刹停在马路牙边,窗玻璃摇下来,里面的赵一鸣探着上半个身子朝陈央央喊,“你没事不去跑采访趴马路边干什么呢?算命的?!哈哈哈不会吧老陈,你不是一向自诩高级知识分子坚决相信科学反对迷信的社会好青年么,怎么信这种玩意儿……”
陈央央开门上车,“妈的就你废话多!开车!”
“你去哪儿?”
“报社!”
“我去天陨县接单生意,我们不顺路啊……”
“我让你先开车!听到没有,先开车!”
“开就开,凶什么凶。”赵一鸣每次一见陈央央发火自己就顿时没了脾气,嘀咕一声,先给客户打了个电话延迟时间,然后一脚油门踩下,面包车飞驰而去。
“怎么了,跟见了鬼似的?”
“老赵,你说咱俩要是一块打伙过日子怎么样?”
“六块腹肌配马甲线?男汉子配女汉子?呵呵,不怎么样。”
“说人话行不行!”如果不是看在他正开车的份上,陈央央早一巴掌糊他后脑勺上去了,“我刚才给咱俩算了一下姻缘,他说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