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聊着聊着,郝帅走进电梯离开了。
陈央央关门返回房间,越想心里越不踏实,郝帅这人虽然看起来不务正业吊儿郎当,可他骨子里的不可一世和傲娇是无论如何都遮不住的,万一他一时气不过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自己可就是煽风点火的始作俑者。
这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陈央央立刻行动起来,刷牙洗脸换衣服按隔壁的门铃:“有人在家吗?喂,有人在家吗?”
门铃按了两遍里面也没人答应,陈央央正要放弃转身离开,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何事?”
这声音清凌凌的分外好听,陈央央确定十个小时内她绝对听过这个声音!
“郝帅有个徒弟叫钱青,你知道吧?”
“不知。”
“他在郝帅的徒弟中排行老二。”谆谆诱导。
“抱歉。”
“那郝帅的号码多少?我打给他也行。哦你不要误会,我绝对绝对没有想骚扰他的意思,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棒打鸳鸯的那根棒槌,怎么会自甘堕落做自己最讨厌的人呢,所以请你放心……”
“稍等。”
嗒,门被轻轻合上。
陈央央:“……”
尼玛,想诱导他多说几句都不行,这男人是性格自闭有病,还是纯粹的惜字如金假扮高冷?
门再次被打开时,从勉强通过一只拳头的缝隙中探出几根修长如玉竹的手指,直到手指捏的东西轻轻晃了晃,陈央央才从极度的惊艳和自卑中忽然回过神来,“哦,这是?”
“号码。”
这个词从他口里说出来微有生涩感,就像英语初学者背单词一样,没有什么情绪注入里面,只是单纯的模仿发音。
他递出来的东西是一支手机,屏幕已经解锁,且显示的是手机通讯录,只存着两个联系人。
一个是郝帅。
一个是厌棽。
厌棽。
拿到想要的东西,陈央央并没有立即离开,她默默的站在门外,心里反复重复着这个名字。
似曾相识,但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把新号码存入手机,按下“拨出”。
电话通了,那边却吝啬得一个字都不说。
陈央央:“……我的号码,你也存一下。”
说完自己先挂了。
然后边乘电梯下楼,边拨出另一个新号,但只响两声那边也挂了,陈央央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