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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芍察觉到不对劲，不约的释放出一点威压来，冰冷的声音响起：“说！”
大长老哆嗦的颤了颤，干咳一声，同时声音也小了几分：“这……失败的，基本上都修为都停滞不前，整个人颓废不堪……就如同失了神一样……”
“哼！”
“沙，沙！”
药芍冷哼之下，周围的树木，灌木都无风自动起来。
李陌染立马转移话题，避免等一下药芍姐把这大长老打一顿道：“我的第二问题就是，为什么要进去两次?”
大长老此刻就如同吃了苍蝇一样，哭着个脸看着李陌染：“家主……”
这不是要他老命吗？别的不问问这个。
见他又支支吾吾的，药芍眼睛半眯，空气中的温度快速下降，就连灵力都仿佛都要被冻结了一样。
大长老见药芍情况不对，连忙开口：“其实这第二次……是家主要圆寂的时候便回进去……”
药芍冷笑起来：“原来你就是想要骗我的陌染去送死呀！”
李陌染听见药芍姐那一句：“我的陌染”一时间有一点尴尬，但是心中却暖暖的。
大长老可心里苦呀！这都是历代家主要做的事情，自己只是一个转述者，不要拿我撒气呀！
大长老立马开口，求生欲爆棚：“其实，其实——进入祖地的确是有一定的危险，但是也有很多的机遇呀！”
说着大长老声音激动了几分：“历代白家家主实力都是顶尖的，他们陨落后，自己吸收的天地灵气全部消散在祖地中。光是在里面修行，便就是一日千里。”
见药芍与李陌染都还没有动心，咬着牙继续甩出诱惑：“而且历代家主毕生的修炼经验与心得都留在其中……”
药芍开口打断道：“这对我家陌染有什么用?灵力?我想要随时就可以给陌染抓一大把过来！”
说着药芍直接硬生生把方圆百里的灵力一个虚抓，全部吸过来，压缩成半碗水一样的灵力液。
大长老见她真的是把灵力给“抓”过来了。
心中：……你是大哥行了吧！
药芍瞄了大长老一眼，然后抬手又把灵力散去：“修行经验?陌染还需要看你们那些东西?我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在这，陌染想知道什么只要问我就可以了，何必去冒险?”
说着药芍补充一句：“你们那些完全对我家陌染来说毫无用处！”
大长老被药芍这么一说，瞬间感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