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落榜了?”黄薇看着自己对面灌闷酒的司马徽打趣的问道。
司马徽一脸忧愁的点了点头:“三十年了,五年一考。六考功名,次次落榜。”
黄薇叹气:“你那脾气要改改,若是你有一次顺了朝廷考试的意图,你也不至于如此!”
司马徽握紧拳头道:“现在的战争四起,黎民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那些只顾自己的贪官……”
说着他握紧拳头,好似在自恨无能,眼中带着不甘之色。
黄薇叹了一口气,自然了解他,他是不可能改变他那脾气的。
“那你打算继续考取功名吗?”黄薇问道。
司马徽他自嘲的又灌了一口闷酒,放下酒坛后。撩起自己额前那一缕白了的鬓发。
“我老了……已经不负以前的那番壮志凌云了……”
说着他看向院中凋落的海棠,感慨苦笑道:“韶华已过色景衰,秋风悄度摧花残。”
听见这话,黄薇也不经看向那凋落的海棠:“何必如此唉声叹气?海棠明年还会开的!”
司马徽苦笑摇头:“海棠明年的确会开,但是它明年还是会凋落。而且我已经老了,可不如那海棠一样……”
黄薇看向那眼中尽是沧桑之色的司马徽,一时间居找不到话语来反驳他。
黄薇看向月色,好似想到了办法一样:“你或许可以找几个徒弟,若是你完不成的心愿或许可以让你徒弟帮你完成!”
司马徽端起酒杯的手一抖,洒落不少。
他眼中带着色彩,喃喃底语道:“徒弟吗?”
司马徽思索的把酒杯端起,一口饮尽:“秋花残落入泥香,来年定是好风光!”
司马徽眼中闪烁的色彩之色浓郁了几分,他激动的为黄薇倒了一杯:“多谢黄兄点醒了我!”
黄薇端起酒杯敬了司马徽一杯:“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司马徽开怀大笑起来,片刻后,他好似想起了什么来:“不过不知黄兄找了这么多年的人找到没?”
黄薇眼神顿时暗淡了几分,她微微的俯视着杯中的月:“没有……”
司马徽顿时笑容僵了一下,放下刚刚抬起的酒杯,思索了一会,劝解道:“黄兄,你寻找了三十多载了,也不要寻了。三十多载说不定他已经老了……或者已经……”
说着司马徽咳了一声好似在示意什么一样,继续说道:“黄兄……”
黄薇抬手打断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