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虽然她没看过墨三夫人,但她估计肯定也像不到哪里去。
而且,主角的身世一般不都是谜吗?
白瞿礼捏捏眉心,很是无奈,道:“你肯定晓得。你和苒情像的很,你们不光长的像,还一样聪明。可是,你这冷血狠毒是从哪来的?你父亲那吗?”
白墨仙不知道那素未谋面的父母什么样但为人子女的自觉让她不由自主地维护他们:“白......家主,易清秋是用白易虹和她的名声帮了我。但那不意味着她们就可以肆意凌辱我!虽然这七年我是失了灵智,但我的还记得她们是如何欺侮我的!”
“凌辱?欺侮?”这两个字把歪斜在坐塌的白瞿礼炸得一骨碌爬起来,“从未有的事!这七年来你就是我们白府上上下下的心肝宝贝,谁他妈不知死活敢动你?”
白墨仙一愣,那她不是濒死的时候穿过来吗?白温亭为证!她头上的伤还没好!
“白家主家最蠢,主家瞿辈最傻。”白瞿礼背后的屏风后面飘来一句嘲讽。
白瞿礼不满地回头,嘟囔着:“苏师安,你别吧。您能对白家有点基本的尊重吗?”
一轻衫男子自屏风后转出,一身水色长衫,左手红绳铜板右手乌骨折扇;五官冷峻高傲,眉间霜雪封冻双眸含讥,薄唇抿着不屑;周身散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算尽天机尊于凡夫,俨然是半个仙人。
苏师安开口,声音如坚冰寒泉,毫不客气地讥讽白瞿礼:“你这个便宜爹爹倒是好当。把人家扔给你的四夫人可着劲儿折腾,现在人家来算账了你就一句冷血狠毒?”
白瞿礼呆看着坐在身侧的苏师安,突然明白了自己这七年错过了什么。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易清秋瞒得很好,上下打点,同气连枝。”
“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其实也才刚知道。我诓你的。”苏师安镇定地摇着纸扇,左手捻起一块糕点送入口中,手腕上红绳系吊着的铜板叮当作响。
白墨仙突然觉得,白瞿礼也挺可怜的。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呢?”白墨仙忍不住在一片惨淡的寂静中发言。
白瞿礼一脸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苏师安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白墨仙有点脑阔疼。
“要不,先帮我把我身世捋一捋?”白墨仙试探着。
“好啊。其实很简单哒!就是你娘苒情其实不是墨青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