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诗班的烛光合作也会虔诚地闭眼,学教父的样子做祷告。
阿狗钦羡台上教父的姿态。那一身红衣好威严,他合手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这大概就是父亲的形象。
他们四人来教堂从不捣乱,异乎寻常的安静,教父告诉他们有什么要祷告、要忏悔的就和上帝说。和上帝说什么呢?少年是什么样子,就是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要多潇洒有多潇洒,向上帝忏悔什么,又祷告什么。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知多久,阿鼠一直心甘情愿地当着阿狗的小跟班,后来又做了沁心的小跟班,以为日子就这么平静如水地流淌下去,没有尽头,谁也料不到最后的最后阿鼠会打死了阿狗,得到了铁明的帮助,大林的赏识,成为了林氏的一份子。
命运有时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当你安静地走在一条小巷子里的时候,他突然从某个拐口出出现,对着你做一个鬼脸,吓你一大跳,当你就要走进一处门房时,他又突然出现,冲你的屁股上弹一个小石子,你就会“啊”的一声蹦起来,小孩一拍手得意地跑开去。
这就是命运,阿鼠慢悠悠地开着车,往昔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一闪现,还来不及细细回味呢,它就被自己的车轮子给碾压了过去。
转过一个街口,又等了一个红灯,“大华饭店”那黑字招牌赫然出现。在一片花花绿绿的招牌之中显得特别眨眼,进门的人都是西装革履的先生和打扮入时的小姐太太们。
阿鼠头一缩,眼睛一眨,脑袋不自觉地往里缩,悲惨的回忆一幕幕重现,记得清清楚楚那次阿狗带着他们溜进去偷钱,钱刚到手,正准备溜出来之际,被人家发现了,他们几个逃,赶紧被几个保安拦住打得半死,哀嚎声似乎还萦绕耳旁。
自那次经历后,阿鼠不敢再进大华了,大华也开始严查进出的人员,一看衣着不鲜亮的人就不放行。多年之后,阿鼠又来到了这里。招牌还是那个招牌,店还是那个点,阿鼠却改头换面不再是阿鼠。
但是鲜亮昂贵的衣服还是无法掩藏他内心的卑微,还是无法塑造出一个大方稳重、成熟自信的上流人。
车子迟迟疑疑地开过去,早有一个保安来指引他停车的位置。阿鼠对他点头示意,鼓捣了半天才停稳车子,下了车,似乎怕光似的遮了一下自己的脸,实则害怕保安认出自己来。
这回保安倒是恭恭敬敬的,指引他走向饭店的门,弯腰给他开了门,都不敢正眼瞧他。阿鼠冷笑了一声,一把揪起保安的帽子,露出他的光脑袋来,保安赶紧捂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