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沁心不顾酸疼的手腕,紧紧擒住衣领就是不放。这下她才明白,阿狗要来真的,他要强暴自己,绝不是亲嘴就完了。铁明哥,快来救救我!
沁心在心底呐喊,无助痛苦,自己无论怎么挣扎反抗就是敌不过阿狗,这条恶心的公狗!阿狗掰不开沁心的手指,恼了,呵斥她“撒手!”绝不能让阿狗扯掉这件衣服,那我宁可去死。
“啪啪!”
两声响亮的巴掌左右开弓。刹那间,沁心被打蒙了,头上冒出一颗颗小星星,天旋地转。熟悉的阿狗渐渐模糊起来,慢慢走远,眼前这人是谁?仿佛从未见过,从不认识。
沁心翻过一个白眼,满心绝望。白嫩的小脸立刻肿了,一边脸颊上一个红艳艳的手掌印。嘴里的肉磕在牙齿上磕破了,一股子腥甜湿润冒出来,往喉咙底下淌去,盖过了自己的轻声啜泣,沁心哭不出来——是自己傻,交友不慎。
阿狗观察着沁心的表情,以为她被吓住了,女人就是欠揍,不打不听话,打了才老实。阿狗在心里冷笑过两声,粗暴地拉开沁心的手,两手扒住沁心的衣领,往两边用力一扯。
“哗”一下,一扯就扯到了底。
沁心头别过一边,皱着眉头闭上眼,多想就这么闭上眼,就不会看到阿狗那可耻的嘴脸,就不会看到自己怎么被欺负,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是我自己活该吗?
少女的雪肤多么莹润,微微透着红。那健康、青春活力的红色,那未被开发过的麦田,无不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闪耀着圣洁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爱抚,想占有,想污染,想毁灭这美好。
沁心的手腕子又被阿狗钳住了,沁心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被大闸蟹的钳子钳哭过,都是自己调皮。什么都玩,知道不能玩也要玩,才自食其果,大闸蟹才不会客气,钳住你的手指头,尖刺狠狠地掐进肉里去,你哭它听不见。最后还是爸爸一刀斩断了它,扔下油锅活活炸死了。
彼时的阿狗就是那只要遭油炸的大闸蟹。他贪婪地舔遍自己每一寸肌肤,像穿山甲舔吃蚂蚁一样叫人恶心难受。沁心也只有默默忍受,喊了叫了骂了流泪了,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啊,不要——”
“不要,不要咬啊,是肉啊——疼啊——”
沁心突然大叫起来,胸口猛然一阵尖锐的疼痛,针扎入肤,扭头一看,阿狗竟然张开一嘴“獠牙”狠狠地咬着自己,美滋滋的好像在啃一张葱油饼。沁心喊疼,阿狗反而愈加兴奋,抬头冲沁心一笑,又是一口,这回还要狠,沁